王博,也就是方才和封權起了衝突的壯年漢子,今年二十一歲,長的有些急,整個人看起來更像三十來歲的中年漢子,出道江湖也有三年了,也是來參加這仙人祭的。
王博一直認為如果不是機緣巧合踏入修行這條路,自己一定會開間賭坊,當個賭坊老板,他這一生最喜賭博,就連江湖中結交朋友他的自我介紹都是這樣的。
道友請了!在下王博,賭王的王,賭博的博,敢問道友名號。
此時王博感覺很是惱火,今日喝茶好不容易和圍觀人士起哄了一場比鬥,打算在這賭坊好好的堵上一把,卻沒想到這一條街的賭坊居然沒有人開盤。
“老板!你他娘的倒是開盤啊,別磨磨唧唧的,爺們一點啊。”
賭坊老板苦笑了聲,說道:“你看這條街上看到是那位爺的比鬥,還有那家賭坊敢開盤啊?”
王博怒了,問道:“他娘的,這麼邪性,咋回事啊?”
賭坊老板嘖嘖稱奇道:“這可是咱這桃城的風雲人物,當初因為這位爺傾家蕩產的賭坊老板可不少,就連小老兒這間賭坊都是贏來的。”
王博顯然來了興趣:“哦,說說?”
賭坊老板說道:“別急,我慢慢給你說。”
“這比鬥的一方叫做秦酒,另一方不用知道也罷,反正輸定了,就看輸的是很慘還是特別慘。“
王博懷疑問道:“這麼厲害?”
“那可不!從幾年前開始秦酒就在這桃城武鬥場找人切磋比鬥,曆經大大小小戰鬥三十一場,無一敗績!”
“最開始的時候,這條街上的賭坊老板都不怎麼看好這位爺,年齡小,境界低,可誰知道他愣是一路連贏過來,到二十場的時候這街上的賭坊大半都被這位爺給搞趴下了,二十一場開始就沒人再敢開盤了。”
“這位爺在咱桃城年輕一輩中自認第二,可沒人敢認第一的,響當當的名頭可是一刀一刀砍出來的。”
王博看著賭坊老板,提醒道:“另外一方也是用刀的,還比那小子高一個境界呢?”
賭坊老板一聽,更是樂了,笑道:“用刀的,那就更沒有懸念了,對了,他兩起了啥衝突?”
王博將方才發生在茶鋪中的衝突給賭坊老板講了一遍,賭坊老板聽了又是一笑,有些激動難耐,興匆匆的出了門去,留下一句。
“三兒,看好鋪子,老爺我去看場好戲,待會回來。”
“掌櫃的!您慢點!“
王博目瞪口呆的看著飛速遠去的賭坊老板,說道:“他娘的,都快趕上老子的輕身功法了,有這麼精彩?不行,老子也得去看看。”
說罷,連忙追了上去。
……
粗獷寬大的武鬥場,興奮難耐的圍觀修士,雜七雜八的起哄聲音,這邊的白修也正好給陳三郎科普完了秦酒的煌煌戰績,引得陳三郎一陣目瞪口呆。
一身藍色衣裳,手持漆黑長刀的秦酒隨意地立在武鬥場左方。
錦衣華服,雙手握著銀色長刀的封權,麵帶警惕的看著對麵的秦酒。
風吹過,衣裳微微飄動。
秦酒看著擺好刀式的封權,雖然很是討厭對麵的那個滿臉自大的草包,秦酒還是按照武鬥的規矩。行了個武鬥的禮節,雙手握住刀柄,刀尖垂直向下,手臂伸直放於胸前,說道:“請!”
咱就是要讓你輸得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