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我和哥哥早就約好了,等我長大了就嫁給他做他的新娘。”為什麼我會說這些話,明明答應哥哥時自己根本不知道新娘是什麼,為什麼還要說這種話。
“若兒,你說的這是真的嗎?”寒暝夜失魂落魄的說道。哥哥,原來冷澈就是若兒做夢也會喊的人。他們什麼時候約定了那種事情,那我還有機會嗎?在若兒心裏我和他誰比較重要,若兒你會離開我嗎?
“是真的。從小我就一直很喜歡哥哥,總喜歡跟在他的身後纏著他。隻要和哥哥在一起,我就會很開心。”是啊!從小就一直很喜歡纏著哥哥,做夢也想著和哥哥見麵,可為什麼現在還是這麼難過。
“夜,我們分手吧!我已經找到最重要的人了,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麵了,就當我們從沒認識好嗎?”左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裏,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夜,對不起,原諒我就這樣逃開了。我不想再站在原地看著你們離開,所以這次就讓我先離開好了。這樣我就能早點放下你,這樣我就不會那麼受傷。我不想看到你絕情的背影,所以原諒我自私的逃開了。
“如果這是若兒想要的結果,那我尊重你的選擇。”沉默良久,寒暝夜才艱難的說道。就當從沒認識嗎?若兒後悔和我相識了,那我怎麼辦。
“謝謝。”若離輕聲說道,拉著冷澈和雨晴快步走出了教室。淚在擦肩而過的瞬間悄然滑落,若離隱忍著沒讓自己哭出聲。透明的淚水滑到嘴唇邊,舌頭不小心沾上了,若離才知道她的眼淚透著微鹹,帶著苦澀、還有莫名的悲涼,就像是心底那無處發泄的濃烈悲傷化成的。
為什麼眼淚會掉下來,明明是我說的分手,不是說先離開的人不會傷心嗎?終於還是這樣結束了,我不是應該高興嗎?為什麼我的心會這麼痛,仿佛被人用刀砍了一樣,痛得不能呼吸。
為什麼夜你這麼淡然的答應了,你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嗎?夜,我好想問你,你真的愛過我嗎?還是說我們經曆的一切,隻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你根本隻是玩玩而已。
我這是怎麼了,明明是我提出的分手,為什麼我希望夜不同意我們分手。為什麼我會這麼難過,夜同意跟我分手了,以後我們都不會再見了,這不是很好嗎?
心一陣陣的抽痛,少年的臉色變得慘白,良久才喃喃的說道。“不用謝。”若兒,我終究是比不過他嗎?原來他才是你最重要的人,可若兒你知道嗎?我最重要的人是你,如果我能比他更早遇到你,那你最重要的人會不會是我。如果我能更早遇到你,那該有多好。
“魔女你的臉好蒼白,沒事吧!”雨晴擔憂的看著眼前的少女,眼中透著不忍。我是不是做錯了。
嘴角勾起一抹安慰的笑容,若離哽咽的說道:“我沒事,姐你別擔心。”
“明明在哭,就不要勉強自己笑,想哭就哭出來。”雨晴不滿的說道。魔女,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反而讓我更難受。
“我才沒哭,隻是剛才風太大,眼睛進沙子了,眼淚才止不住。我真的不難過,因為是我說的分手,我真的一點也不在乎,真的。”若離極力辯解道,卻不知道一切隻是欲蓋彌彰。
“白癡,在我麵前你可以坦率點,沒必要總是這樣勉強自己。姐妹同心,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雨晴強行把少女擁到懷裏,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眼中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