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裏吃飯時,應魚的心又提了起來,把兩家的話對不上,可是顯然嶽覽處理的很好,沒將話題帶過去,或許鄭又琳女士也懶的關心這一方麵的事項,所以沒問。
而容父母的話,一餐飯下來,已明了對方是繼母的緣故,並沒有多上心的問過多問題了。
一頓飯在相對和平的情況下進行完,應魚在酒店門口向爸媽道別時,聽他們囑咐:“想來有人家的生活,也並非全部圓滿,嶽覽他人不錯,……你們有空就多回家吧,媽給你們做好吃的,其他……女兒,如今已是別人家的媳婦,一切事物要考慮再三才行啊!”
“媽我知道了。”心裏頭特別不舍,似那個家不能再隨隨便便的回去了一樣。
她們卻都知道——豪門兒媳,是不易當的。
“一個月還沒結束呢!”這邊鄭又琳女士上車前同繼子也提醒道。
嶽覽卻回答:“應魚明白的,我這邊也忙,她需要照顧我已是多費心了,我想這次事務所出差要前往巴厘島,順便帶她去度蜜月……關於嶽家的事,她即已嫁進門,多的是時間了解,不是非要固定時間上完課才行的。”
鄭又琳皺起了眉頭,卻沒有反駁。
嶽覽替她打開車門,最後:“那麼……有空我就帶應魚回去……今麻煩你了,慢走。”
鄭女士上車,自然臉色不佳。
應魚過來問:“我們不該同她回嶽宅嗎?”
“不,我們要去度蜜月了。”
“什麼?”度蜜月也要?
“嗯,這不是應該執行的行程嗎?”
“哦……也是。”他一定是因公差順便帶著她,然後再同家人是特意去度的蜜月,所以是她反應過大了。
“那麼……回去吧。”他們回的是嶽覽的別墅,那個向田央求婚過的別墅,那個還沒有她任何東西、任何痕跡的別墅。
當晚,她睡在嶽覽的臥室裏,嶽覽睡在書房。不比嶽宅大,但怎麼也是一套兩層半的別墅,可是……這兒就是沒有客房,嶽覽隻解釋:“沒有客人。我也沒有要留宿的人。”
每個房間都有它們的用處,一間睡房已夠了是嗎?
可是……她洗好澡,穿著嶽覽的白襯衫不敢再出房門時,盯著那張大床卻猶豫了,或者更準確的是吃醋了:田央過來的話。睡這裏?她此刻有了潔癖,不願在這張床睡。
隻在房間的地毯上過了一夜。
那第二晚怎麼辦?要嘛將被單什麼全洗了,要嘛直接換一床?
第二她穿著昨的衣服,做著早餐想著這些瑣碎的事與嶽覽暫無話的吃完早餐後,嶽覽就帶她出門了,直接往機場去,她反應不及:“這就出?”
“是……”似乎知道她的顧慮,他:“東西到那邊再買,別墅那邊的話,回來後你可以把居室那邊的東西慢慢搬過來。到時候我安排個司機幫你處理……重新添置也可……居室的東西我很喜歡,不如一模一樣的都在我那邊添一份?”
“可是……”
“到時候,你兩邊都可以住。”該顧慮的他都考慮到了:“不過我希望剛結婚前三個月,我們還是不要分開太久,所以如果你要在哪過夜,請提前通知我一聲。”意思是,他也會跟隨的。
“好。”要的問題也好像不是什麼大問題,應魚就自己想吧。
隻不過……他們像是出去度蜜月的夫妻嗎?
她想找個旁人來問的——顯然這腦洞開的有點大,但是能如此心平氣和的聊點家常的事,已是難得了。
巴厘島。隨處可見海灘,嶽覽安排的酒店房間在半山腰,處熱帶雨林中,坐在那樣的陽台上。一覽眾山的感覺使人心脫俗、洗淨心靈般的美妙……況且如此也有“鄉下”的感覺,又可以看到海……應魚想,應該是湊巧如此安排,反正,她很喜歡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