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百安市富人區的複古路段,其中一棟風格上世紀歐式風格的別墅裏、在這安逸的午後裏、在空無一人的大廳正放著一架舊式的留聲機,它獨有的“滋股”聲出流暢的音樂,樂聲流連整棟房子,也若有似無的流進位於二樓北邊最裏邊的那間主臥室裏。
主臥室的歐式大床上正睡著這別墅的主人——蔣軍,這樂聲不僅吵不醒他,反而可以讓他更加入眠睡的深。
在主臥的正對麵,也就是房子的南邊最裏邊的那間書房裏,立著一位女性,書房比主臥室還大,二者隔著一條二十五米長的走道,不過就是她穿高跟鞋在裏邊踱來踱去也不怕,這屋子各角落都鋪有地毯,完全是給偷製造好機會嘛!
書房三麵皆是滿滿的書,把這裏叫圖書館都不誇張,隻一麵落地窗前放著一張紅木書桌一把老板椅子,其他皆沒有可落坐的地方了,她著棗紅長款短袖旗袍,被一旁一個獨立的帶有櫥窗的櫃子給吸引去了,立在它麵前,久久轉移不開。
那裏麵躺著各式各樣的鋼筆,基本都是沒有用過的,她看了許久,觀察了許久,突然書桌處傳來一個不易察覺的聲響,那似乎是木頭出的呼吸聲罷了,可是此聲音正是她來書房要等待的,於是嘴角掛上笑意,她拉開櫥窗,在裏麵取了一把早已看上的鋼筆,緩緩走來書桌前坐下。
將筆穩穩的放在墨水邊上,她喃喃的:“或許還用不上你呢。”
然後打開了書桌中間的抽屜,裏麵空蕩隻有一本a4大、厚兩厘米的本子,本子像似中式婚禮的登記簿一樣,不過它上麵倒隻填了二字《喜簿》。
厚重的書皮打開,裏麵是純白如雪的紙,她見了極為興奮,想要拿那隻剛挑選好的鋼筆在這上麵寫點什麼的。
可她並不能著急,空無一物的抽屜又被拉開來,這時裏麵又多了一把放大鏡,她拿出來放到空白的紙上,神奇的事就生了,在放大鏡裏就可以看到在雪白的紙上寫滿著字。
這是一本故事書吧?
她正要專注細看時,耳邊傳來一陣嘻鬧聲給轉移了注意力,趕忙起了身,走至落地窗前去看——位於後院處的一個六七歲、一頭金碧眼的男童正和一隻純正的金毛單獵犬玩的不亦樂乎!
她擰了擰好看的兩道眉,表示頭痛的先出了書房步下樓去找他們。
“大中午的,你不睡還不讓別人休息嗎,你可否客氣點,消停點?若是再吵鬧不休,我就把你扔出去。”她開口不是威脅,而是直接的警告提醒,聲音有蒼桑感,卻不失東方女子的溫柔,反而更添上幾分嫵媚了。
“滄海,你在害怕?”男孩開口,笑的十分調皮,顯然就算她的是實話,把他扔出這牆頭外的可信度是百分之兩百,但他也不會認真的害怕的。
“我告訴你,本子到了,我要花一點時間的,你若把他給吵醒了,我的工作耽擱了,今晚……你就別想要吃飯!”她再次威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