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原認為,那個“拿著破輪”的家夥能夠在曆史上留下痕跡,完全是走狗屎運嘛,在那個排隊槍斃的年代,法軍翻越歐洲那些小山頭、突襲敵後就被認為是奇兵天降了,真不知道這些歐洲蠢才對陣毛太祖時會有何感想,拿破輪能成名完全是“時無英雄”的緣故嘛,所以他之後一敗再敗就是理所當然了,用歐洲人自己的話說,“法國人從來就不會打仗,隻有在外國人(拿破侖)和女人(貞德)的指揮下才有勝利的可能。”當然,被法國人打敗的人,就更垃圾了。
至於袁胖子,唐原同樣認為是純屬運氣,無他,對手太垃圾了,滿清辮子就不說了,一堆叫囂著“寧與外人、不與家奴”、隻知道賞花遛鳥的白癡,民黨那些人也都是些隻知道內鬥和貪腐的嘴炮黨,最神棍的孫大炮,也不例外,連十萬公裏的鐵路都喊得出口,卻從來就不見民黨有腳踏實地搞建設的舉動,同樣是“時無英雄”,遂使袁胖子連複辟當皇帝的事情都辦成了,要不是北洋其他野心分子內亂,也不至於就隻當了八十幾天,至於民黨的所謂“二次革命”等,跟笑話沒兩樣,也就是西南方的蔡鍔打出了一點風頭,但蔡鍔可不是民黨的。
對於鄧胖子,唐原的評價就比袁胖子和拿破輪的胖子高了不少,他認為,除了運氣之外,鄧胖子的眼界、堅毅程度、決斷力、政治手腕,在世界上、曆史上也都算是舉世無雙的。
早在革命初期,鄧胖子就“堅定不移”的投身革命了;在革命勝利後,初步嚐試奪權失敗之後,就立刻表示“永不翻案、永不參政”,還留下一句“屋簷底下要低頭”,坐看政壇風雲變幻,直到毛太祖等人故去;太祖剛故去,鄧胖子就開始了他的輝煌,本來他是打算效仿赫魯曉夫對斯大林的作法的,然而他手下“大將”陸定一公然試水反毛,就激起全國上下的激憤,於是鄧胖子一句“功過三七開”就把自己遮掩住了,然後開始“曲線救國”,經過“改革開放”幾十年後,現在的年輕人還有幾個真正知道曆史真相的?看看網上“挺毛”、“反毛”的比例就知道了,而鄧胖子,則以“潤物細無聲”的方式,悄然完成了鄧氏家族的崛起。
作為在“改革開放”的紅旗下剛剛長大的唐原,對於毛太祖和鄧胖子,其實也沒有直接的認識,所有認識都來自於書本和網絡。
唐原對於太祖所說的“透過現象看本質”這一說法是極為認同的,所以他對於書本、政治宣傳、“五毛”和“美分”、“公知”的亂噴等都是保有審慎的態度來看的。作為一個與“高富帥”完全相反的典型,唐原日常也沒什麼娛樂,跟其他“同類”不同,他對av沒什麼興趣,也反對無謂的“摧殘”子孫,沒事就喜歡瞎琢磨,也就是窮操心。
唐原完全無視那些“杞人憂天”、“吃地溝油的命、操中南海的心”之類的譏諷,閑暇之餘就是一根筋地在琢磨著政治、曆史,時間久了,還真得出個歪理,那就是“政治就是個流氓,曆史就是個姬女”。
為什麼唐原會得出這樣的歪理呢?
先說政治,自從馬克思提出他的理論以來,巴黎公社也好、共產國際也好,到後來的蘇維埃,是非公道就跟財產多寡掛鉤了。在他的理論上,貧窮就是根紅苗正、就是好,富裕就是反動、需要打倒,更有意思的是,不少政府也十分的配合,視麾下黎民如賊寇,於是旗幟宣明的階級鬥爭就開始轟轟烈烈了。
事實上是非公道跟財富多寡是這樣的關係嗎?絕對不是,貧苦者裏麵也是有地痞、流氓、漢奸的,富裕者裏麵,也是不少仁人誌士的。那麼這樣的理論為什麼可以生存至今呢?無他,政治需要而已。
看看所謂最成功、最徹底的蘇維埃吧,自列寧開始,“政治就是個流氓”就得到了充分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