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君,你是否知曉抑製湘君毒性的另一種方法?白夕漠凝神盯著藍月彥。
不錯,但不到絕境我斷不會讓其發生。藍月彥蹙起劍眉。
師傅,你......有事瞞著我。紫瞳眼中亮光一閃。
紫兒,為師自是為你好,不必憂慮。藍月彥並未看著紫瞳。
湘君隻是靜靜地看著大家,並未說話,臉色很是蒼白。難道漠說得方法是......不會的,大概是自己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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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汗珠從紫瞳的額角落下,一滴一滴落入巨大的木桶之中,兩鬢的青絲被汗水浸透妥帖的繞在耳後,雙眸緊閉,但睫毛卻如蝶翼般撲閃著。
為什麼眼前大霧彌漫,我這是在哪?漫無目的的走著,忽然聽到幼童的嬉笑聲,“哈哈哈,哈哈哈,跑慢一點,銘兒,小心摔了。”是誰在那裏,我加快了腳步,想看清楚一點。“君哥哥,你快點啦,好慢哦。”君哥哥,忽然心莫名一痛,好熟悉的感覺,努力的思索,腦中一片空白,想更深的探尋這熟悉的感覺,卻感到頭痛欲裂,究竟遺忘了什麼。。。。。。
紫瞳,紫瞳!紗帳之外湘君焦急的喚著,這麼快就堅持不住了,往後的日子還長呢,該如何是好。對藥浴產生了排斥,已經昏睡兩天了。再不醒。。。。。。湘君凝視紫瞳良久,隻有這個辦法了,從腰間取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向左腕劃去,鮮紅的血液汩汩的冒出來,湘君將左腕置於紫瞳紅唇的上方,右手將紫瞳的雙唇分開,隨著血液的進入,紫瞳蒼白的麵色稍稍緩和。
嗯,嘴裏怎麼會有濃重的血腥味,胃裏劇烈的翻滾,身體好熱,好難受。眼皮好重,想睜開眼,卻辦不到。
怎麼還不醒,師傅不是說我們二人的血液就是救彼此的良方嗎,情況危急時可喝下對方的血液,暫時壓住體內的毒性。
熱,好熱。。。。。。紫瞳嘴裏喃喃自語,頭上沁滿了汗珠。湘君閉上雙眸,對著紫瞳喃喃說道恕在下無禮了。紫瞳的紗衣落下。。。。。。
嗯,紫瞳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床幔,此刻的自己不著寸褸,自己剛剛不是在藥浴嗎?隨手撿起紗衣披上,想要起身,但卻隻覺無力。
門口隱約有腳步聲傳來,急忙閉上雙眼假寐。
陌生的氣息,冰涼的手指撫上紫瞳的雙唇,輕輕的擦去上麵的斑斑血跡。紫瞳輕輕一顫。
既然醒來了,又何必裝睡呢?冰涼手指的主人敏銳的察覺到了紫瞳的異樣。
紫瞳睜開雙眸,不由一顫,你是何人?我們應該沒見過吧。不由全身警戒起來。
眼前的人有著刀削斧鑿般淩厲的棱角,一頭飄逸的銀發隨意的束在腦後,銀色的眸子裏映刻著自己的身影,周身散發出森冷的氣息。
嗬嗬,有趣,你是見過我最鎮定的女人。男子妖嬈一笑,競和白夕漠有一絲相像。
看著眼前的男子,紫瞳不由眯了眯雙眼,名字。
白夕晟。記住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嗬嗬,彥君的方法差點害死你,果然是老了呢,哼。不屑的眼神掃過紫瞳。
就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也沒有權力出言不遜,如此對師傅不敬,欠你一條命,這個人情他日定當奉還。
你對他維護的緊呢,是喜歡他嗎?一把年紀了,還是一樣妖顏惑眾啊。
你,紫瞳的手不自覺的握起。
不是吧,要對救命恩人下手,不過,目前,你——沒——有——這——個——能——力,哈哈哈。白夕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居然會對眼前的女子一再展露笑顏。
晟,別鬧了,紫瞳剛醒,需要靜養。一道紫色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是白夕漠!
嗯?兩人的名字,好相似啊。
你們認識?紫瞳明知故問。
可不是嗎?我可是這個千年大冰塊的哥哥呢,嗬嗬。白夕漠笑的風情萬種,紫瞳心中又一次覺得人妖一詞非他莫屬。
湘君呢?他沒有和我一樣的反應吧?紫瞳隱隱有些擔心湘君。
聽到湘君的名字,白夕晟、白夕漠都有一絲不自然。哦,他還好。你不必擔心,你先養病吧,一會兒紫卿姑娘會過來,我們先走了。
有問題,怎麼一提到湘君,二人跑得這麼快。
有絲困倦,再休息一會兒吧。疲倦的閉上雙眸,一會兒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