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我不否認這種手段是很卑劣,但也由不得你這個外人來隨意的批判莊氏。”筱雅憤怒地吼著。
別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們莊氏旗下還有個遍布全國的莊園孤兒院,我們莊氏要養的不隻是我們自己,不隻是底下幾十萬的員工,還有全國沒有父母無家可歸的孤兒。所以我們莊家一直堅持著一個信念,決不能讓莊氏倒閉,如有人打莊氏的主意,那人必死無疑。而這個女人居然說出過樣的話,是背叛了嗎?那就留不得了。莊筱雅心裏計算著。
“不好意思,我想我家不會留一個在別人家裏大肆喧張的人。”
“怎麼,這麼快就趕我走啊,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昨晚我給你喝的是什麼東西嗎?”哼,要不是林總吩咐說要活的,你早就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雪兒邊想著邊看著筱雅翻了個白眼。
聽到雪兒的話,莊筱雅這才想起來。昨晚喝了碗湯之後便迷迷糊糊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如果她要殺自己的話早就動手了,又何故等我醒來呢?她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陰謀?筱雅心裏暗想著。
“你…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莊筱雅試探性的詢問著。萬一她對自己下的是什麼慢性毒藥,那以後豈不是要被她控製?如果真是那樣,自己還是先自殺算了,筱雅在心裏默默地做了個最壞的打算。
“哼,看把你緊張的,放心吧,你現在隻是暫時的使不上很大的力,但做一些平時做的事情還是可以的。現在快點收拾好,帶你去見一個人。”
“見一個人?什麼人?”果然是有陰謀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動作利索點。”雪兒說完就走出了房間。
“切,什麼嘛,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等我逃出去第一個就先拿你開刀。現在先去準備救命的東西。”說著筱雅走到衣櫃前麵打開衣櫃,拔開掛著的衣服,對著衣櫃裏麵的鏡麵用指甲輕輕地在鏡麵的中間從上滑到下,不一會兒整塊的鏡子中間出現了一條縫,筱雅輕輕地一推,走了進去。
這是個放槍支的小房間,裏麵的槍支從左到右,由大到小整齊地排列著,好像是一個高極的軍火庫。而這裏除了筱雅她自己知道以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包括她的親哥哥。筱雅走到最裏麵的一個櫃台前麵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從裏麵拿出一支超小型手槍,裝上子彈上膛,用手理了理如墨般地長發,將一根軟如絲線般的軟鐵絲像戴個太陽帽般地戴在發絲裏,再將超小型手槍依著軟鐵絲固定在後麵的發絲裏。
“嗬嗬,大功告成,現在就等著見那個神秘人了。順便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得罪了本小姐的人我是不會讓他的日子過得很清閑的。”筱雅拍拍手樂滋滋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