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娘嘞!不行了!”
徐澤實在累得不行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滿頭大漢,喘著氣,聲音有些嘶啞。那新買的衣服也是染上了一大片汙漬,褲子和鞋子全都打濕了。看著頭頂那被自己的兩個輪的“寶馬”卡住的下水道口,不禁有衝罵娘的衝動。
“我去年買了個表,要是我知道是誰把這下水道口弄得這麼大的?還這麼深?一定問候他全家女性,馬來隔壁的,搞的老子整個人都掉下來了,不知道老子有約會嗎?”徐澤憤憤不平的說道。
一想到自己的約會,徐澤便是坐不住了,不顧身上的疼痛和累,又是站了起來,雙手頂到那已經變形了的車輪上,用力往上推。
“有沒有人啊?喂,有沒有人在上麵啊?幫忙將我的寶馬移開一下!”不論徐澤如何施力都推不開那卡住的“寶馬”,。
或許此時的“寶馬”也在吟唱:你推或者不推,我就卡在那裏,動也不動;你叫或者不叫,人就在那上麵,就不鳥你!
“上麵的人兒快過來,快過來,快過來!求求你將車給我移開,我上來給你一塊......”喊了五分鍾依舊沒有人來,徐澤隻好扯著自己那五音不全的歌喉開始即興創作。
那能讓豺狼虎豹都退避三舍的聲音一響起,將原本被徐澤喚“好米”吸引過來人嚇得四處躲竄。
徐澤的歌喉的威力,可見一斑!
“你剛才聽到沒有?”等到徐澤一番即興創作過去之後,下水道口圍滿了人,上麵傳來議論的聲音。
“聽見了,我草,那聲音真他娘的夠勁,比飛機大炮還牛逼。”
“我想可能是個神經病,你看,有那個傻丶逼會像這樣將單車故意卡在下水口困住自己。”
“就是,就是,剛才我還聽見他居然將那一輛八二年的鳳凰牌老爺車叫成寶馬,看來神誌不清啊!”
“對呀,有可能是破產導致的精神失常!”
......
下麵的徐澤聽到上麵的話,頓時就內牛滿麵啊!老子可是正八百緊的正常人啊!不就即興創作一曲,不小心暴露一下才華,霸氣外漏能怪我嗎?你們啊,純屬妒忌啊!
不過有人來了就好,徐澤如此想著,也就不打算與他們爭吵了,連忙朝著上麵喊道:“各位大叔大嬸,幫幫忙將我的寶馬移開一下,讓我出來。”
“我們幫忙將單車移開吧,我看這孩子怪可憐的,多好的孩子啊,這麼青春活力的年紀居然得了精神病。”一位肥胖的大媽用充滿母愛的眼光看著裏麵可憐兮兮的徐澤,不禁感歎道。
聽到這話的徐澤頓時心頭湧上一種心酸,呐喊道:老子真不是神經病啊!
不過這年頭,你不解釋還好,要是一解釋那徐澤這精神病就安定在身上了。
“對不起,請讓讓,請讓一下。”
就在這時,一道甜美悅耳的聲音傳入徐澤的耳中,這聲音徐澤化成灰都聽得出來。旋即,徐澤對著上麵大喊。“夢琪,夢琪,我在這裏!”
在那聲音響起之後,圍觀的眾人見到那聲音的主人都不知覺的讓開了一條道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走了過來。、
那嬌小的臉型個精致的五官猶如混血兒一樣的奇特而奪目的美麗,細膩白哲的皮膚如同羊奶凝乳一般,仿佛透明的水晶的馬奶提子,晶瑩剔透的讓人不忍多看,生怕目光落實了,把她的臉蛋刺出個洞來。
一把猶如黑珍珠一樣烏黑發亮的長發散批在雙肩上,一件純白的短裙恰好將那如同白玉一般修長的雙腿露了出來。
女孩走近下水道口,透過那車輪鋼圈之間的縫隙看見下麵那徐澤那髒兮兮的臉,是又好氣有好笑。
“王銘,快點將單車移開,讓徐澤出來。”女孩對著跟著自己進來站在身後的一個胖子說道。
“好嘞!”
說完舉起那大腿粗的雙臂,一把抓住車頭和用力一提,將那卡住的單車一下子提了起來,徐澤終於重見光明了。
迫不及待的從下水道爬了上來,見到那漂亮的女孩,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然後帶著歉意的說道:“夢琪,對不起,我遲到了,都是那該死的下水道,不知道誰那麼缺德將那蓋子偷了去。”
“哼!”
柳夢琪冷哼一聲,然後轉身就走,這個約會遲到的人不能那麼輕易放過他。徐澤連忙追上去。“夢琪你聽我解釋,我.......(此處省略三百萬個字)”
“這麼說你撿到寶貝了?”柳夢琪冷笑道,轉身,歪著頭盯著徐澤故作驚訝的問道。
“那是!”徐澤挺了挺肩膀,然後從那髒兮兮的褲帶裏麵拿出一個紅色的珠子遞到柳夢琪眼前得意的說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