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啪地一下關了,房間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連呼吸聲也聽得清清楚楚。我首先打破房中的寧靜:“予浩,我,你,我,我,唉!算了還是別說了吧!”(我就是要他自己問我,這才有意思嘛!)他中了我設下的圈套,急忙問我:“希兒,你到底有什麼事?快跟我說啊!”我擺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他更急了:“希兒,到底是什麼事?”我斷斷續續地說:“我,其實我,其實我失憶了!隻記得你,哥哥,蘇群和那個約定。哦!對了,還有我們的定情信物。你能不能告訴我關於那兩個定情信物的事?”他心疼地說:“希兒,好,我說。玉蝴蝶是我祖先王與湖向他的愛人求婚之物;而鴛鴦扣是我費時三年讓空聞大師為你而製的。”我問道:“一定很貴吧,你哪來的錢啊?”他笑了笑,輕輕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說:“你忘啦!是天聞大師被我們的真情感動,不要錢啊!”哦!我就說嘛!他哪來那麼多錢啊!
我,我的頭,好痛!“予浩,我,我的頭,好痛!”他似乎被我嚇壞了,臉刷的一下全白了,急忙摸我的頭:“哎呀!發燒了!希兒,你沒事吧?怎麼和在天縷居時一樣?”天縷居?我猛地站起來:“我想起來了,那天是我的生日,你說會給我一個驚喜就把我拉到了一個大木屋前,那就是天縷居。你把我拉到了一位老伯麵前,那個老伯就是空聞大師,(他是天衣老人的哥哥)他手裏拿著兩個盒子,裏麵就是玉蝴蝶和鴛鴦扣。你拿著玉蝴蝶,說:‘你一隻,我一隻,我們要雙宿雙棲。’然後在我發呆時又拿出鴛鴦扣戴在我手上,向,向我求婚。”我越說越臉紅:“我,我當時糊裏糊塗就答應了。你,你就在,在我,我頭上,我頭上~~~~~~~~~~~~~”見我說不出口,他立刻在我頭上親了一口,明知故問道:“是不是這樣?”我害羞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