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廢墟中走了出來,他身上背著一把比他還要高出一點的大劍,在月光之下反射著迷人的金屬光澤,上麵的血跡又為他增添了妖豔的美感。
他走到了石堆的旁邊,默默地升起了篝火感受著那暖人心扉的溫度,吐出一口濁氣,享受著月夜的寂靜呼吸著夜晚林間那清新空氣。‘‘呼~終於清靜了,狼人的嘶吼聲真的好吵,耳朵現在還癢著呢,早知道那些狼人那麼吵就帶著耳塞好了。’’
感受著越來越弱的篝火,他起身向著森林的外圍走著。‘‘該找個地方過夜了呢,沒記錯的話森林的外麵應該有個村莊,就先去那裏過夜吧。真希望那裏有酒吧,在森林裏都呆了快一個月了,嘴裏都快膩出油了。好想喝酒啊,哎~’’
他拖著疲倦的身體被著沉重的巨劍慢慢的向著森林的外麵走去,他離開了篝火,離開了那月光照亮的石堆向著黑暗中走去,就好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帶著一身的血腥和暴戾尋找著那個印象中的村莊。他現在需要酒精麻痹自己那充滿殺戮的大腦,他需要一張溫暖的床來讓自己舒服的睡一覺。
黑暗中出現了些許光亮,他加快了行走的步伐因為他知道村莊就快到了,那緊繃的神經在看到那村莊的輪廓時已經放鬆了下來。
‘‘這個村莊好安靜啊,算了還是先找個地方喝點酒吧,感覺自己快掛了。誒?!這裏居然真的有酒吧,太好了!會不會有我喜歡的苦艾酒呢,好期待啊’’他走進了還是燈火通明的酒吧,當他走進去的時候喧囂的酒吧安靜了,坐在酒吧裏的人都被他一身的血腥味熏得清醒了。他把麻袋放到了吧台坐了下來開口說道‘‘請問這裏有苦艾酒麼’’‘‘有的啊,來你的苦艾酒。’’因為他的一身血腥味老板沒有敢多問隻是給了他要的酒就沒有再多說。
‘切,居然是個窮鬼,算了,來喝酒喝酒’酒杯的碰撞聲,男人們大聲的歡笑聲,角落裏喧鬧的音樂聲組成了這不眠之夜的夜曲。
‘‘聽說了麼,北方廢墟那邊又有狼人出現了,但是他們沒有襲擊過往的人群,隻是把他們趕走了而已’’
‘‘沒有殺掉過往的人麼....看來應該是那隻紅色狼人了,等明天過去看看今天實在是不想再動彈了’’他聽到了那邊喝酒的客人說的便有了這樣的打算,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下最後一口酒,結完賬後拿起麻袋轉身便走了出去,酒吧內沒有因為少了一個滿身殺氣的人而改變什麼,還是那麼喧囂就跟以往一樣。
‘‘請問,現在還有房間麼,我想住一個單人間,那個,,,,現在還有麼’’借助旅館內明亮的燈光,終於看清了他的臉,棱角分明的臉龐,年輕的麵孔早已退去了稚嫩明亮的眼眸就像是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但細看的話又能發現那對死亡的淡漠和深沉的悲傷,那飄逸的遮住左眼的銀白色長發又為他增添了一種美感。
‘‘有啊,請問先生你的姓名是什麼,我需要登記一下。’’,‘‘恩,好的,我叫夜黎’’,‘‘好的,二樓左拐第三個房間,住宿費可以明早再結。這是房間的鑰匙’’夜黎拿到鑰匙就再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去了那個房間。他打開房間解下背上的大刀放到了床頭將麻袋放到了桌子上,也許是因為時間的原因那個麻袋早已不再流出液體。夜黎脫下鞋放到了疊好的衣服旁邊,也許是太累的原因夜黎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陽光直射進夜黎的房間照亮了昏暗的房間,窗外的鳥鳴聲提醒著人們要開始新的一天的勞作。然而夜黎不會管這些他現在隻想再睡一會,就這樣他再次的睡了過去。
‘‘啊~~~,好舒服,誒,已經是晚上了麼,看來我睡的有點多了啊。該去找那個大塊頭了,先去酒吧老朋友見麵不給他帶點酒去怎麼行,我記得他好像最喜歡喝苦艾酒了,還有他的那幫族人。先去把委托交了再說,,我不能帶著他同類的頭去見他,盡管他們不是一個陣營,但是他還是很重感情的,恩就這麼定了。’’夜黎穿好衣服背上大劍提著麻袋下樓了。‘‘喏,錢在這裏。可以問一下附近的傭兵工會在哪裏麼。‘‘夜黎把住宿費結了之後便直接去了旅店管理人員告訴他的那個傭兵工會。傭兵工會裏充滿著汗臭味和各種劣等酒味,夜黎推開傭兵工會的大門仿佛對那些令人難以忍受的味道習慣了一樣徑直走向服務台。‘‘我是來交委托的’’‘‘請出示你的傭兵牌’’‘‘喏,給你’’服務台的人看到夜黎出示的傭兵牌後瞪大了她的眼睛,看了夜黎一眼又看了一眼傭兵牌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這,,,這,你是s級傭兵,這個牌子,你難道是夜黎麼。’’‘‘是的啊,怎麼了,我隻是來交委托的。這是月影狼人的頭,你查看一下。’’服務台的人拿過麻袋打開後是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本來是雪白色的毛發已經被染成了暗紅色,眼中還帶著對死亡的不甘。服務台的人檢查了一下這顆頭確認無誤後將委托金給了夜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