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大陸上,中土國算是居中了。中土國,背靠大海,南鄰天水,而北麵則是大風,大風北麵是一片茫茫的雪原。很少有人進去過,即使進去,也沒有人出來過。
中土國西麵是雷霆與扶桑。扶桑靠南,雷霆靠北。扶桑與雷霆西麵則是一片蠻荒。那裏有樹有山,據說,山裏林間隱藏著無數凶殘猛獸,沒有人敢靠近,進去的人也都沒有再回來過。而天水南麵則是茫茫的大漠,望不到邊的大漠,。河水稀少,因此才起名為天水。那沙漠曾有人進去過,但很少有人走出來,因為那些出來的人,都是在裏麵迷了方向,亂通一走,走了出來才發現走了不過小半天的距離。因此再不敢存進。
道玄一行人策馬奔馳了兩天後,來到一家客棧歇息。把馬匹安頓好後,剛走進客棧,就見自遠處打馬趕來一行人。那一行人約莫有十二個,這些人穿著清一色的灰色灰衣。領頭騎馬的是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眼眶略凹,皮膚黝黑,嘴邊留著濃密的胡茬。
吸引道玄注意的是這群人雖然都騎在馬上,但是每匹馬的卻都保持在一個固定的距離上。既不太遠,也不太近。
道玄隨意的轉過身去,進了客棧。要了些飯食。坐在那裏喝起茶來,等待著飯菜。
此時那一行人也走進了客棧,訂了三間房,尋了一張桌子,要了些飯菜,坐了下來。雖然身穿灰衣的一行人也是坐在那裏喝茶,但每個人都坐的端端正正,而且每個人都默默的喝自己麵前的茶水,並沒有過多的交流。
上了飯菜,道玄,憐兒,印堅吃了飯,瞥了一眼旁邊的那行人,便走上樓去。
關好了房門,道玄看了憐兒一眼:“你看出那些人的來曆了沒有?”
憐兒點了點頭:“大致看出來了。那行人必是行伍出身。從他們打馬趕來,我就發現他們每個人的距離都剛剛好,沒有一絲偏差。這說明他們受過嚴格的騎馬訓練。”而且若是在他們剛進客棧時的隊形來說,撲殺其中任何一個人,其他人必定會同時趕來撲救。所以一定是在軍中受過長期的訓練。”
印堅也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對對對,而且他們在吃飯的時候全部都一言不發,即使是喝茶的時候,也是一臉嚴肅。根本不像正常人。”
道玄點了點頭:“不錯,在他們進來的時候,我就從他們身上感覺到一股肅殺之氣。這是經過多年的廝殺而累積出來的。我看他們不像一般人,我們且先跟跟看,我猜測他們可能和我們的目的相同。”
印堅疑惑的看著道玄:“你是說,他們也是去天水國的?”
道玄點了點頭:“很有可能,我們明天且跟著他們,看看他們的方向,估計就知道個大概了。現在我們先睡覺,恐怕我們明天早晨要早起了。”
留下了一臉疑惑的印堅,眾人紛紛睡去。
因為那一行人訂的房間與道玄相鄰。所以天沒亮,道玄就聽到了旁邊的動靜。叫醒了憐兒,印堅。他們三人悄悄的跟了上去。
由於怕被發現,因此道玄臨走前取出一件衣服,撕成數塊,遞給憐兒,印堅幾塊。紛紛包住了馬蹄。循著那一行人的馬蹄印悄悄地跟了上去。
慢慢的跟隨到一處峽穀口,憐兒揪住了韁繩,停了下來,停頓了一會:“停下,似乎有點不對勁。這片峽穀怎麼這般寂靜?連隻鳥叫聲都沒有。有古怪。”
聽到憐兒這樣說,道玄與印堅也覺得不對勁起來,都下了馬,將馬栓到一塊石頭旁邊。三人悄悄的向前摸去。
由於這條峽穀山石疊嶂,草木叢生。因此很適合藏人伏擊。道玄三人,分三個方向向前摸去。三人雖然沒有接受過軍訓,但是作為一名武者,基本的搜索,還是會的。
這時前麵漸漸的傳來騷亂聲,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會意了一下,悄悄的向前摸去。
入眼一看,之間前麵那一行人已經被一夥強盜給包圍了起來。此時有眾多小嘍囉都拿著棍棒站在上頭上,而有一位頭紮一條汗巾,肥頭大耳的大漢立在路中間。峽穀中的路本來就不寬,大漢這麼一立,頓時占去了路的一般多。
那一行人中眼眶略凹的中年男子驅馬走向前去:“不知前麵是哪位好漢?在下乃是一些過路商人,隻因倒賣貨物去中土國,不幸半路遇上大雨,貨物變壞,因此身無分文,隻得隨著兄弟回到家鄉。還望各位好漢行個方便。”
這時,立在路中央的大漢嗤笑了一聲:“過路商人?這年頭過路的商人真多啊,不過每一個冒充過路商人的可都是塊肥肉。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油水啊?”
這時,凹眼男子身後的一位男子頓時大怒:“大膽,你可知道和你說話的是誰?你麵前的這位是……”還沒等那男子說出口,凹眼男子大喝一聲:“大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