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名字叫“回憶”的酒吧裏,燈光昏暗流動的彩燈不停的閃爍著,使人有些眩暈。嘈雜的音樂震得耳朵有些疼痛,然而就是這樣既昏暗又嘈雜的情況下一群男男女女在這兒盡情地說著、笑著、哭著、喊著、跳著、唱著、喝著…
在這兒的人大多數都是為了一個目的,那就是宣泄。在這節奏感快速的城市裏,人們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隻有在這種地方才能得以發泄放鬆自己吧。
在酒吧的吧台邊,有一個身穿白色休閑襯衣,下穿一條淺藍色牛仔褲和一雙白色帆布鞋的男青年,看起來也不過才二十出頭的樣子。他的頭發有些偏長但又不至於看起來礙眼,他手中拿著一杯紅酒隻是舉著眼睛盯著手中的酒杯一動不動,像是在沉思。
周圍的女孩子看到這個青年後,臉上都露出驚訝而又興奮的笑容,用手輕掩著嘴和身旁的同伴在討論著什麼,目光一直盯著這個像雕像一樣的青年。
一個打扮得十分嬌豔的女子,看起來剛到二十歲的樣子。她走過去坐在男青年的旁邊,笑的很嫵媚嬌聲嬌氣的說:“我可以和你喝一杯嗎?”青年男子一點反應也沒有,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見青年不反對她自顧自地在一旁坐下點了一杯酒。不少女人看到後都圍了過來,但那群女人裏誰都不敢碰他,那群女人都貪婪的盯著那張絕美的臉。
年男子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看到周圍的女人顯得很厭惡。他把手中的酒杯放下然後站了起來,盯著他麵前的女人們,目光很冰冷犀利。那些女人被他盯得頭皮都有些發麻都自覺的讓出一條道來。他不再去多看他們一眼,仿佛多看一眼他的眼睛就會瞎掉似的。
他走出酒吧,酒吧裏的那些女人都熱切的討論起來,都在感歎現在居然還有這般漂亮的男子。看起來那麼超凡脫俗,很清澈很幹淨的感覺,那是骨子裏透出來純潔清澈,沒有任何包裝簡單的服裝也可以讓一個人美得無懈可擊。那是一種自然美吧,眼中透露出的冷漠與悲傷使他更添了一份神秘感,讓酒吧裏的那些女人在看過一眼後就像著了迷似的深深被他吸引。
青年男子走出酒吧低著頭,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偶爾抬頭看看天空,臉上呈現出痛苦的神情。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看了看表快十二點了。他開車到海邊,一個人站在海邊人有風吹亂他的頭發。海邊湖南的燈火照在他身上,地上的影子拉的長長的,顯得那麼孤單寂靜。她抬頭望著天空努力地不使眼淚不掉下來,可是來歲還是不聽話的從眼眶中溢出來。“韋禕,生日快樂!”他輕聲地對大海說,可是沒有人回應他的話語,有的隻是風呼嘯的聲音和浪濤拍擊的聲音。
他回到家中,客廳的燈還亮著。客廳的沙發上以為中年婦女靠在沙發上,顯得很疲憊。他走過去拍了拍婦女的肩膀,很溫和的說:“媽!怎麼在客廳裏水,小心著涼了。”
婦女睜開眼睛欣慰地笑了笑,反手拍拍青年男子的手,“薰,媽想和你談談,坐。”貝翊薰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著他的養母貝玲風。“小薰,難道你還不能釋懷?都過去四年了。”貝玲風一臉擔憂與傷心。
貝翊薰咬著下嘴唇閉了閉眼睛,很是痛苦。貝玲風看到他痛苦的樣子很是痛心很是心疼。這麼多年他已經成為他們家唯一支撐下去的意義所在,她早已把他看成了自己的骨肉。
“明天中午在公司對麵的那家咖啡廳裏有人等你去赴約,我看過了對方的條件很好,無論是長相人品還是學識都很出色。”貝玲風帶著命令般的口吻說道。她真的希望他從陰影中早點走出來。
“我是不會去的。”貝翊薰堅決的回絕掉。“你不能永遠活在過去吧!韋禕她不在了,不在了,你要知道這是個事實。”貝玲風很心痛的喊出來。他的眼淚一顆一顆不斷地從眼中滑落。
“媽!”貝翊薰生氣的吼了一聲,“韋禕她沒有死,她隻是和我們失散了,我會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