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維珍不知程起先為何要說這種話,但見他神情凝重,目光誠懇,不忍拒絕,隻能點頭道,“我記住了。”
“那我就放心了!”程起先仿佛解決了一件大事,舒心的出了口長長的氣,精神都為之好轉。
“父皇,你還沒有告訴我,到底誰將你傷的這樣重?”程維珍目光灼灼,恨恨道,“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你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程起先告誡道,“千萬不要去找他。”
“父皇,兒臣覺得此人真氣與我所練法訣,似乎殊途同歸,雖屬性有別,可是依然可以從真氣軌跡判斷出二者法訣似乎出自一脈。”程維珍若有所失道,“而我的法訣源自黑色畫卷,也就是說,這人與黑色畫卷有淵源?”
“唉!”程起先見程維珍步步緊逼,隻能歎息道,“這都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實在不願為人道載。可惜,你既然修煉了此法訣,就畢竟注定與此人糾葛不清。”程起先想起了幾十年前的陳年往事。
那年的程起先,意氣風發,不但修為到了化神九重天境界,距離還虛境界隻有臨門一腳,他剛剛又被封為青宴國太子之位,可謂春風得意馬蹄急。他與司馬榮城西南而分,他帶兵駐守大炎國邊境,雄心壯誌可待一舉而定。
這日天氣微涼,程起先帶兵巡視,卻看到一輛馬車疾馳而來,根本不便方向,顯然是馬匹受驚,到處亂穿,不便方向才跑到邊境。
馬車上隱隱能聽到女子的呼喊聲,而且這兩匹馬匹,雄赳赳,嘶鳴昂昂,馬棕七彩,頭部微微見雙角。程起先一眼便看出這馬是極為少見的龍馬,一時豔羨,又聽女子呼喊,便一躍而起,落在馬車上,一把抓住馬背上鐵韁,使勁拽勒,然而,龍馬昂昂,氣勢如虹,不知如何受驚,任程起先如何,也不能將馬匹安撫。
萬般無奈,程起先運氣霸天訣,渾厚的青木真氣,一掌拍向龍馬頭顱,龍馬吃痛,揚起健壯的雙踢,嘶鳴震天地。程起先霸天訣威力無窮,掌風巍巍如山,龍馬腳下一軟,便跪在地上。飛馳的車架,驟然而挺,車中女子受驚,不斷淒泣,隱隱更可以聽到些許哀嚎。
程起先立即想到車中人可能受傷,便立即打開車架簾子,隻見車中布置精美,一個絕世佳人在車中狼狽不堪,仔細看去,隻見女子腹部隆起,顯然是有身孕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