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風雲彙聚,天機變!(1 / 2)

赫赫帝都千百年,鍾靈毓秀萃龍淵。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裏。帝都,扼天下命脈喉嚨,地理位置十分特殊。方圓千萬裏,自古繁昌。龍脈源遠,鎮天地為棋盤,乃九州之中央。

卻說,東南形勝,江吳都會,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帝都,朝陽區。自****之初已繁華。三月三日空氣新,朝陽邊水邊多麗人。衝天胭香透帝都,滿城盡帶黃金甲。暗聞歌吹來做伴,食髓知味知陽枝。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隻羨春宵,不羨仙。

話說,帝都,朝陽區。那撩人的夜色,美妙絕倫,天下聞名。隻是更有名的,卻是朝陽門內的一所書院,應天書院。這一日,晴空萬裏,秋高氣爽,藍藍的天上白雲飄。應天書院,敞開了院門,開始了,令人期待已久,那十年為一度的新生選拔活動。

首先,映入人們眼簾的是一位聲名卓著的名宿。他來了,遠遠的一搖一擺走過來。挪動著兩條粗短的腿,腆著一個圓圓的大肚子。他的臉又圓又大,笑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線,看起來像一個慈眉善目的前輩高人。他胖乎乎的,擠出學院大門。一步兩步,在光滑的地上摩擦。一步兩步,那就是胖子的步伐。

這位名宿,打了一個哈欠,將兩條胳膊舉過頭頂盡力的延伸。學院,雖然很莊嚴很氣派,但這人生路途實在太長,太寂寞。他不但已覺得疲倦,而且覺得很厭惡,他平生厭惡的就是寂寞,但他偏偏時常與寂寞為伍。人生本身就充滿了矛盾,任何人都無可奈何。

名宿歎了口氣,自腰間摸出了個酒瓶,他大口喝著酒,也大聲咳嗽著。不停的咳嗽使得他的臉上,泛起一種病態的嫣紅,就仿佛地獄中的烈焰,在焚燒著他的肉體與靈魂。他已不再年輕,眼角布滿了皺紋,仿佛在訴說他生命中的憂患和不幸,隻是他的眼睛卻那麼的年輕。

這是雙奇異的眼睛,竟仿佛有融化冰雪的魔力,溫柔而滄深。又仿佛夏日陽光裏的春風,令人愉悅不已。也許就因為這雙眼睛,才能使他活到如今。

未明又曆經了幾何,有九列人從應天學院走了出來。在前麵帶頭的是一位身穿純黑長袍的男子,英挺且偉岸就是對他最好形容。目光比尖刀還要銳利且冰冷三分,但等他目光移向名宿時,立刻變的柔和起來,而且充滿了崇拜的熾熱。宛如一條惡犬在望著他的主人。他來到名宿身後悄聲道:“大人,一切都準備妥當,入試可以開始了。”

名宿緩緩轉回身,長歎了囗氣道:“那就開始吧!”名宿自遠方孤獨的來到這裏,又孤獨的走向前方。此時,他步伐很深。顯然已不知經曆了多少風浪,仿佛已精疲力竭,但他卻不肯就此停下來。那黑袍男子沒有再說什麼,心裏卻在暗暗歎息。

沒有任何多餘的過程,一名神情木訥幹瘦的老人走了出來,宣布了入試開始。一張平淡無奇的桌子上,放著一顆平淡無奇的珠子。老人平淡的主持著這場選拔活動。道:“排好隊一個個上來,把手放在這珠子上麵測試。”

一名靦腆少年跌跌撞撞的從隊伍裏走了出來,他穿著一件褪了色的舊布衣,好像永遠是穿著這麼一件一樣。清瘦的下巴,高聳的肩膀,顯得很沒有生氣。但是他的眼睛,卻是奇異的清澈明亮。

靦腆少年好奇的注視著眼前的珠子,緊張的把手放在珠子上測試。本是平淡無奇的珠子馬上發出了青色光芒。少年正望著珠子出神,幹瘦老人簡單道:“資質普通。”

他旁邊坐著一位淡然的女子,她乃世間少有的奇女子。可再奇的女子也終究還是女子,但凡是女子生來便是讓人疼愛的。美麗的女子令人喜歡,堅強的女子令人敬重,當一個女子既美麗又堅強時,她將無往不勝。女子拿著筆與冊似乎是這場入試的記錄官。

幹瘦老人看了這名不知所措的少年一眼,道:“湖綠得有多透澈,就好比你眼裏的顏色。活著就意味必須要做點什麼,請好好努力。”隨後,沒等少年聽懂這句話。又接著道:“會有人帶你入院的。”

接著,一名身穿鑲金邊長袍,手握羽扇,穿戴猶如翩翩佳公子。但那趾高氣揚的模樣和步伐還是出賣了他。看見前麵有人擋路,一腳踹上去,嘴裏說道:“給老子滾一邊去。”

幹瘦老人見狀神情不悅道:“少年郎,你未免太放肆了些?”

佳公子道:“小老兒,識相的少管閑事。有時候有些事,看到了要當做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