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男子慵懶地側靠在龍椅上,棱角分明的臉俊美異常。墨色的眸子深邃得讓人不禁淪陷,嘴角擒有一絲笑意,但眼眸卻是無盡的冰冷。身前匍匐著一衣著暴露的女子,女子一雙楚楚動人的雙眸緊盯著身前的男子,嫵媚的模樣一度讓門口的侍衛把持不住。
可龍椅上的男子依舊不為所動,波瀾不驚的玩弄著女子的發絲,一次又一次的挑逗。
漸漸地身前的女子嬌羞異常,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女子不再安靜地匍匐在男子身前,開始主動進攻,紅唇準備親吻眼前的男子。
就在這時,男子嘴角的笑意全無,身前的女子卻還不滿足。
男子緊緊握住女子的手腕,力量之大得讓手腕處出現了淤青,女子的淚水欲留下,“朕今日有事,愛妃回去吧。”
順勢放開女子的手腕。
都說自古君王本無情,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鳳帝阡,鳳國君王,他並非荒淫無道,反而受到百姓的愛戴,自然,這是歸功於三王爺---夜離殤。
二人容貌不分上下,鳳帝阡渾身散發出王者風範,毫不收斂,俊美異常的外表之下卻有一顆無情且凶殘的帝王之心,後宮佳麗雖不及三千,卻也個個都有著出水芙蓉、閉月羞花之貌。
而先前那名女子便是他最寵的妃子之一---蘇曉萱,“萱妃”,來曆不明,據說是在皇帝狩獵之時替皇帝擋下了一箭後才入宮為妃,萱妃家室雖不是大家閨秀,但卻因此事一直深得盛寵。萱妃也是一美人,一襲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是,臣妾告退。”蘇曉萱拉了拉衣物,碎步走出金鑾殿。
鳳帝阡狹長的雙眸靜靜凝視著蘇曉萱離去的方向,直到侍衛提醒才回過神。
揉揉太陽穴,鳳帝阡拿過奏折,越看越煩悶,便放下奏折,不知覺間來到了婉妃的宮裏。
婉妃,人如其名,溫婉賢淑,對於這點,鳳帝阡甚是滿意。
走進婉言宮,宮女和太監齊齊下跪,“參加皇上!”
鳳帝阡揮揮衣袖,“免禮。”
溫婉夕聽到身後的聲響回過頭,正巧看到一張冷顏的鳳帝阡,“臣妾參見皇上。”
“免禮。”
溫婉夕走上前,“皇上,是誰惹你不高興了嗎?”
“朝堂上的事,不要多問。”鳳帝阡冷冷說道。
溫婉夕知趣地沒再提此事,拿過茶葉,親手為鳳帝阡沏了一壺茶,輕輕拿起茶壺,帶著點點綠意的茶水緩緩落入杯中,“皇上,請喝茶。”
鳳帝阡拿過茶杯,不發一言,溫婉夕坐在一旁,嫻熟地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細細品味。
就在這時,一個太監走進來,不知在鳳帝阡身旁說了什麼,隻見鳳帝阡眉頭緊皺,匆匆離去,似有急事。
溫婉夕嘴角勾起一絲不明的笑意,那抹笑格外明媚,似二月春風般吹過。
禦書房內----
鳳帝阡坐於上座,身旁坐著另一男子,那男子穿著墨色的袍子,俊美的臉冷酷無情,嘴角似在笑,可眼眸如萬年冰寒般寒冷。
“離殤,你是否查到了什麼?”鳳帝阡終是先開口。
那男子這才有了些反應,可依舊心不在焉,卻開口,“是查到了,似乎前朝太子並未死去,還存活於世,就於京城內,至於是誰,沒有查到。”夜離殤淡然開口。
鳳帝阡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離殤,連你也查不到那人嗎?”
夜離殤幽然開口,“不是查不到,隻是可能那人藏於皇親國戚之中,範圍太大,況且,我也不好妄然查找。畢竟,這事也隻是謠傳,或許並不真實。”
沉思後,鳳帝阡說道,“離殤,這事希望你多多留心,朕不希望京城內隱伏著禍患。”
“哦,那臣弟告退。”夜離殤慵懶的聲音響起,隨後消失在了房內。
鳳帝阡越想越不對頭,可依舊毫無辦法,他雖是仁君,但有時仍需夜離殤幫助自己。
可這三弟的性子,向來冷漠淡然,原本皇帝之位也應是他的,卻在傳位之日再次將皇位傳給了大哥鳳帝阡。
這次幫忙,也是鳳帝阡花了好大的精力才讓夜離殤答應幫他一次,可誰曾想到,結果竟是這般。
歎息一聲,終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