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殘酷的,現實是無奈的。
在她多次逃離未遂之後,沈小樹開始沉默寡言,淡定的處理一切事情。
開始一個月胡詵詵還一直說葉亞斯是個好老公,體貼她才找了這麼漂亮的地方給她住,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胡詵詵也發現他們之間有著點點的嫌隙,沒過多久胡詵詵離開了,又來了一個看護名叫徐虹。
徐虹是個年長的女人,三十來歲,懂得察言觀色,與她不太說話,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想來是被葉亞斯洗過腦子的。
“少夫人,該吃藥了。”
沈小樹不語,不抗拒不反抗任由徐虹把藥丸塞進她的嘴巴裏。
她知道自己沒有病,可是自己的言行舉止被醫生查出有輕微的抑鬱症,從之前的抗拒到現在的乖乖合作,沈小樹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病了?
至於葉亞斯他隔三差五的會來別墅看她,每次來都不會停留太久,見此,沈小樹樂得清淨,事情發展到這步她已經無法與他共處一室了。
其實葉亞斯非常明白兩人的關係一度僵硬,都是自己一手造成,可是卻拉不下臉賠罪,這一僵持便是半年之久。
這半年裏發生了很多事情,因為葉亞斯遲遲不與沈小樹離婚的原因,葉氏集團在何氏和冷氏雙麵的夾擊之下一直處於瀕臨狀態,葉亞斯更是忙得頭昏腦脹,每天的公務忙得昏天暗地,根本沒有時間去找她,以至兩人的關係也處在懸崖邊上,稍有不適就會萬劫不複。
這一天,葉亞斯一直心緒不寧,直到下午,一個電話打來……
他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少個紅綠燈,當他趕到那幢高樓大廈,看到上麵飄揚著一個紅色的身影,葉亞斯的心髒漏了一拍。
一路跑上頂樓,跌了好幾跤,一群人圍觀在頂樓上,不停地有人在勸說,可身處高樓邊的女子卻赤著腳走在邊緣,低低的輕笑著,仿佛沉靜在一個人的世界中,那吟吟的傻笑讓圍觀的人栗栗發抖。
保鏢a走上前,低著頭賠罪:“葉少爺,對不起,我們沒有看住夫人。”
“到底怎麼回事?”
保鏢a繼續解釋:“夫人今天吃了藥之後一直很安靜的坐在花園裏,後來不知怎麼得,突然說要出去走走,我們想要攔住她,可是她拿著花園裏的剪刀抵著脖子,一路走出來,之後再路上遇上一輛車,我一路追上,直到到了這裏。”
“混賬,一個人也看不住。”此刻,葉亞斯也沒有繼續追查原因,現在他隻想她平安的下來,焦急的喊道:“小樹,你快下來。”葉亞斯的聲音有些顫抖,天呐,怎麼會這樣?誰來告訴他,她怎麼會在這裏?她不是應該在他準備的別墅裏嗎?
聽到聲音,沈小樹渾身一顫,頭顱搖個不停,“不要,我不要,你要把我關起來,我不要被關起來……”虛軟的搖搖欲墜的身體差一點跌落下去,讓一群人嚇得驚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