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記住別亂跑哈……”南宮雨柔在匆忙撂下這句話後就立刻離開了此地,石屋再度恢複了寧靜。
“……”女孩則望著南宮雨柔的身影不知想些什麼。
……
黑,漸漸布滿天空,無數的星掙破夜幕探出來,夜的潮氣在空氣中漫漫地浸潤,擴散出一種感傷的氛圍。仰望天空,秋末的星空格外澄淨,悠遠的星閃耀著,像細碎的淚花……像這樣仰望星空,卻也是一件愜意之事。
女孩望著窗外的星空正入迷,全然沒有發現身後漸進漸響的腳步聲,亦沒有發現那人的身影已悄然覆蓋上她的影子。那人伸出臂膀緩慢從女孩身後環抱住她,身子被異常溫柔地緊緊貼住,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女孩的耳畔,那蠱惑人心的聲音喃喃道,“小啞巴……”簡單一句小啞巴,裏麵卻似乎蘊藏了許多數不盡道不清的情感。女孩隻是覺得這一句話好熟悉,那聲音也好些熟悉,破碎如殘渣的記憶堆裏某些不知名的東西在躍動。為什麼她會覺得如此熟悉,如此親切?!為什麼……她會覺得如此懷念,如此想……女孩急得就要轉過身去,她要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誰!那人很清楚懷裏心上人的掙紮是為何,可他卻不想女孩得逞,那人唇邊濕潤的氣息愈加得靠近女孩,他用近乎撒嬌的委屈語氣道:“就這樣靜靜地讓我抱一會兒不好嗎……嗯?”懷裏的人果斷就沒有動靜了,乖乖讓身後的人抱著。嗬嗬,真乖,想著那人的嘴角竟洋溢出一絲溫柔的笑容,有些得意。撒嬌女人最好命,愛撒嬌的男人也不例外……似乎是這樣……吧。
“……”女孩安靜的那會兒,其實她是在思考些什麼。於是約莫三秒後,那人便疼得悶哼出聲。他疼惜地望著懷裏的人兒,微微歎了口氣,隻好鬆開手。就在前三秒,女孩突然雙手抓住他的右手臂,一埋頭就毫不客氣地張大嘴巴咬了下去,正可謂是殺得他一個措手不及。女孩的心思——混蛋,既然我們是認識的,為什麼還要躲著我,我難道就這麼不招人待見?!那人鬆開手,女孩卻還像個小孩子一般拽著不放。那人不禁淺笑出聲,利落地用一招金蟬脫殼將右手臂從衣袖裏掙脫開,玩笑地想著,咬吧,軒兒,咬得再狠我也沒有感覺的,倒是你的牙呢……女孩發現手中的袖子裏已經空空如也,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隻得鬆開手,屋內燈還未點起,她隻得試圖借著月光看清楚那人的麵容。
秋末的月光,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過窗戶靜靜地瀉在房間裏,將地板點綴得斑駁陸離。
“……血……”女孩哽咽了聲,“煉……”女孩喑啞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夜顯得格外清冽,血煉,這個名字她喊過不止上萬遍,當然超過一半是血煉為了讓她喊出自己的名字而刻意訓練她發這兩個音。
那人似乎並不急著否認,但也並沒有承認,他隻是對於女孩的反應很是滿意——她還能喊出自己的名字,多多少少還是讓他有些感動的,即使,那是以前逼不得已的化名。
“軒兒,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好不好?”那語氣是不容拒絕的帝王口吻,那氣勢更是有著壓抑四周一切的威懾力,但若是她,隻要他的軒兒說不,他就立刻住嘴不講。可他也知道,他的軒兒會耐心地聽他講這個故事,不管這個故事有多長有多難聽多枯燥乏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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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篇以後就開始更冷月軒來到異世以後的故事,這篇故事是之後發生的一幕,放在之前,引出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