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麵的話:
此書乃吾學堂之信手之作,當不得大家之堂,雖文幼稚但亦屬吾其時之泣血之筆,為博君一眼,而將此文製之,望大方之家海涵!
夕陽殘血,映紅了蒼天大地,讓人感到天公的偉大,卻沒多少人在意這瞬間的顏色是殷紅的,血的顏色!
一個少年驀然出現在絕壁的邊緣,好快!如果有江湖中人在這的話,一定會大大的驚訝這少年的輕功,看這少年年紀不及弱冠,然他的輕功竟然如此的出類,真不知是那位武林前輩調教出如此奇葩!
隻見這少年凝視西方的殘陽,而他那炯神的眼睛在這個山峰的周圍尋找,終於在對麵山峰的山腳處停了下來。許久,他才不由得嘟囔了起來:“什麼嘛,易叔說的是什麼啊,讓人上這麼高的山峰,可是目的地在對麵,天啊!回去了,有他的好看!”事到至此他也隻好扶扶自己的包袱,飛快的下山去了……
夜至,月華皎皎,碧空澄霧,山峰之間的綠色,直如墨灑水銀一般,少年終於停下嘟囔,會心地投入到這造物者靈秀的勝境中。秋意雖已侵人,但少年卻感到別有新鮮。這深山此刻似乎沒有什麼聲音,但聞山風籟籟,秋蟲低吟,別有一般滋味。忽然這少年警覺起來,隻見他一個縱身躲入還算密的樹叢中。
少頃,幾個人縱身而來,看那俊俏的輕功,在江湖上也屬一流,當前一人更是厲害,和後麵的人拉開了一定的距離。他到剛才少年站的地方,擺手示意後麵的人停下,他環視一周,心中暗自驚詫:“我剛才明明感到這兒有人,怎麼忽然消失了,或許是我太敏感了吧。”
後麵緊跟著的一人走上前,說道:“左長老,為何在此停下?”左長老轉身道:“楊護法,老夫剛才感到這兒有人潛伏,是以在此留意一下。這次我們受堂主之命來證實“一劍震江湖”卓浩天生死來到這殷紅之峰,怕有所閃失,才在這特別的留意。”楊護法和後麵的眾人都點頭稱是。
樹上的少年卻吃了一驚,為什麼呢?
二十年前,江湖上出現了一劍術高手,橫掃大半江湖,挑戰各大劍術名家,從未敗績,一時間聲名大躁,直追劍神伊無名,遂被江湖人稱為“一劍震江湖”—柳元成,然卻不知有何緣故,突然蹤跡全無,引起各江湖人士揣測不一。
而這左長老、楊護法乃是江湖上頗有勢力的三義堂的首席長老和首席護法,那他們又怎麼會來辦什麼事呢?這得從三義堂的總堂主“快劍”丁一說起,丁一憑一手快劍,創建三義堂,在江湖上所向披靡,成名之後,無一個敗績,卻惟獨敗於“一劍震江湖”柳元成之手,一直期望與其再分高低,所以在“一劍震江湖”柳元成失蹤後,二十年來他多方打探,終於打探到“一劍震江湖”柳元成已經死亡,但是他仍為敗績而耿耿於懷,遂派出他的得力助手來證實此事。
而這個少年呢?恰巧正是“一劍震江湖”柳元成之獨子-柳劍生,柳劍生自幼由“一劍震江湖”卓浩天的師弟易鐵心收養,今次來此是易鐵心讓他去臥牛山莊拜會,順便一下拜祭他的爹娘。在這聽見他們說起自己的父親,心中吃了一驚,而又詫異他們如何能查證,他懾住心神,收起全身的氣息,剛才就是自己的麻痹大意,招來這些人,他可不想就此和他們照麵。
左長老見他們都點頭,心中不免有些虛榮,頓一頓繼續道:“出此之外,堂主還吩咐,要查清臥龍山莊的底細。老夫設想我們分開行動,楊護法就勞架去臥龍山莊走一遭,你我雙管齊下,早點辦完差使,早點回總堂複命,意下如何?”雖是詢問,但語氣卻不容他人反對。楊護法卻有些擔心,大膽道:“長老,屬下認為臥龍山莊能在短短的二十年裏突然崛起,必非偶然,而莊主柳建成,這些年更是未遭一敗,恐怕——”左長老見楊護法逆他的意思,不耐地打斷道:“楊護法恐怕是多慮了吧,我三義堂人才濟濟,虎視江湖,勢力遍布兩江,又豈是小小的臥龍山莊所能抗禮?楊護法似乎對自己不太信任啊……”楊護法慌忙辯解:“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好了,不用再說了,那就按老夫說的辦,楊護法,你就負責去查臥龍山莊底細?”左長老揮手製止了楊護法的辯解。
楊護法遂領一票人馬向臥龍山莊方向離去。
左長老見楊護法遠遠離去,嘴角微微抽動幾下,冷哼一聲,徑自繼續趕路,手下也緊隨其後。柳劍生搞不明白他們要幹什麼,有不敢跟太緊,隻好遠遠地跟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