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天風道長盯著林初九道,痛心疾首的道,“像你這樣的天才,全楚洲加起來也不到十指之數,如果沒人指導,一位天才就此浪費了啊!”
“嘁!”林初九鼻孔中盡是不屑,“老子是天才?這是我聽過最冷的笑話!”
“老子要是天才,,當年在申氏也就不會被人如此冷遇;老子要是天才,就不會淪落到逍遙城那西陲之地苟延殘喘……”林初九心中的憤懣在言語中盡數發泄了出來。
雖然林初九心中的苦悶沒有那麼多,但申陽的經曆讓他體悟頗深,更何況,那暗無天日的兩年,讓林初九心中更多了幾分偏激,現在聽到天風道長的話,林初九一下子全部發泄出來了。
天風道長已經目瞪口呆了,還來不及反應,林初九已經穿上鞋子,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風中飄來林初九淡淡的話語,“這tmd也算天才!”
天風道長徹底淩亂了,楠楠道,“不可能,不可能,看到我隨意施展身法都有所領悟的人,怎麼可能會不是天才?”
天風道長心中已經暗自下了決心,不管這孩子資質如何,最少,這孩子悟性奇高,挺符合自己的胃口,這徒弟,自己還是非收不可了!
林初九心中也很淩亂,自己一激動,就把那些心中壓抑了不知多少年的話語一股腦的吐了出去,心中雖說清靜了不少,可以瞬間也覺得空空蕩蕩的,讓自己無所適從。
自己來到這裏,都沒有如此迷茫過,可現在,林初九迷茫了,徹底迷茫了,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申家小子,過來陪我喝兩杯如何?”申陽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
申陽抬頭看去,一襲白影孤單的坐在畫舫頂上,吹著冷冷的江風,手中拎著一隻酒壺。
“好!”林初九也沒拒絕,也許,對自己而言,大醉一場,或許能讓自己更清醒一點吧!
白衣人從畫舫頂上一躍而下,坐在了船舷上,林初九也走過去,坐在了船舷上,白衣人變戲法似的拿出兩個酒杯。
林初九抬頭望著頭頂的星空,開口問道,“前輩,你說,我們為什麼活著?”
白衣人剛倒進嘴裏的酒差點噴了出來,這小屁孩,才多大年紀,就和自己談人為什麼活著,不過看到林初九認真的神情,白衣人緩緩開口道,“每個人,活著,都有自己的使命!”
“使命?”林初九灌下一杯酒,烈酒嗆得他猛咳了一下,咳完林初九開口道,“可我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麼?前輩,能跟我說說你或者的使命是什麼嗎?”
“最早,我天真的想走上巔峰,這或許是每個人兒時最純真的願望吧!”白衣人帶著一絲懷念道。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想靠著雙手,撐起整個家族,讓家族發展壯大。”白衣人的臉上多了一絲苦澀。
“再成長,我想自己的修為能在有生之年再進一步!”白衣人帶著喟歎道,“這就是活著的使命,為了理想,為了信念,去拚搏,去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