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求求你,不要!”鄭柔柔呼喊著,眼淚止不住的流,心一下子沉到了冰點。
張世清不顧她的求饒,褪去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霸王硬上弓,直搗黃龍。
一次又一次的推動讓鄭柔柔無論怎麼使勁都推不開他,咬著嘴唇,一滴一滴的淚滑過嘴角,滑過臉龐,滑過這無盡的夜。良久,淚已幹,人無力,哭喊也不再,任由張世清一遍遍的踐踏自己的身體。
折騰了一夜,雙雙昏沉的睡了過去。不知何時,陽光透過玻璃灑在散落一地的衣褲上。
鄭柔柔睜開雙眼,麵無表情的赤著身子走進浴室,冰冷的水打在她臉上,身上,刺激著似乎失去感覺的身子。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鄭柔柔嘴角微微翹起,臉上浮起一抹殘酷的笑......
空氣凝結,水珠滴答滴答,浴室裏一陣陰冷的感覺透過門縫穿過臥室撲向沉睡的張世清。張世清微微張開雙眼,嘴角一抹邪笑勾勒出更加陰冷的氣氛。
鄭柔柔光著身子從浴室緩緩走了出來,順手拿起桌角邊的花瓶,悄無聲息的靠近床上的男人。舉起手中的花瓶,沒任何猶豫的砸向張世清的頭部。
“砰”的一聲,花瓶盡碎,殘片四處飛散,跟著血一齊飛濺到地上,身上,臉上,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鄭柔柔握著殘留的瓶頸再次的朝其頭上狠狠刺去。突然,一把強有力的手緊緊握住鄭柔柔的手臂。“還沒夠?”張世清轉過身,滿臉的血漬讓其越發的可怖,對著鄭柔柔冷聲道。
“沒夠!”狠狠說著,鄭柔柔用盡力氣換了隻手握住瓶頸,再次的狠狠朝其臉上戳去。張世清頭微微一甩,那破碎的花瓶深深刺入他的肩膀,血“噗噗”的往外冒,可張世清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痛苦,反而再次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深深看著眼前的鄭柔柔,兩隻手穩穩抓住她,用力往後一翻,變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
張世清臉上和肩膀上的血一滴滴淌落到鄭柔柔的臉上,用手抹了抹臉上的血,然後在她身上慢慢滑過去,滑過臉上,滑過脖頸,滑過胸上的兩粒櫻桃,就這麼細細的挑逗著鄭柔柔。不等鄭柔柔再次的驚恐,又進入了她的身體。
伴隨著鄭柔柔背後傳來的花瓶渣滓陣陣刺痛,低沉的呻叫傳遍整個房間,直至麵無表情,聲已窒,淚已幹,任踐踏......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鄭柔柔無神的說道,看著床單上的片片血紅,像魔鬼的顏色滲入她的心。
張世清不言語,直接走進浴室衝洗著身子,陣陣熱氣籠罩著周圍,“要不要進來一起洗?”
鄭柔柔緩緩走進浴室,看著熱氣中的張世清,再次問道:“為什麼這麼對我?”
“注定的,改變不了,我就是惡魔。”張世清擦了擦鏡子上的霧氣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淡淡說道。
“我會記住今天的。”鄭柔柔走進浴室擦拭著身子,一遍又一遍的擦洗著,待到洗完,穿上衣服,看著還在浴室中對著鏡子看的張世清沉沉說道:“一定會!”說完陰著臉走了出去,留下張世清依然靜靜的看著自己的模樣,仿佛一切都沒發生。
良久,張世清走了出來,“這隻是你記住的小事而已,還有夠你記住的。”獨自說著,張世清回到床上把床單掀開沉沉睡去。
天色再次黑了下來,張世清慢慢睜開雙眼,身上的傷口已悄然愈合。還有很多事要做,一切才是開始。想著,張世清穿好衣服,房也不退,車也不拿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