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那不是忙,沒倒出功夫來考慮這些個雞毛蒜皮的事麼!”心傾諂笑,堅決不上這個激將法的當。
要知道連連逼婚,老爸那可是正經有前科的。
正忙著創建自己的服裝品牌,積極打造個屬於自己的服裝王國。
心傾都恨不得把自己變成那井上的轆轤,最好無需潤滑、不必休息地連軸轉了,哪有功夫思考戀愛那件事兒?
給家裏最高領導人的老媽遞了個求救的眼神,又把撒嬌大法給使到了極致。
然後直接的禍水東引,一竿子把老爸給支到了二哥二嫂那邊。
“吔,不是伯父伯母來京城看你了麼,怎麼都沒多陪陪二老呢?”心傾的合作夥伴,當年京城服裝學院裴校長的次子裴誌嘉差異臉問道。
那啥,他能他都計劃好了下班後以工作為名自然而然地出現在未來老丈人的麵前麼?
同學服裝設計,他還是Y皇家設計院出來的高才呢!
結果自家老頭子成把個黃毛丫頭掛在嘴邊沒口子地誇,那滿溢著欣賞、驕傲又自豪的語氣喲!
簡直比他們三兄妹打長這麼大受到的誇獎總和還要多出好幾倍去。
好奇又泛酸的裴誌嘉同學果斷拒絕了國外幾家大型公司、著名設計院的邀請函。
馬不停蹄地買票回了京城,就為了見識見識老頭子津津樂道的才是個什麼模樣。
結果……
結果先是欣賞於姑娘的顏值,折服於她那一手巧奪工的繡藝。
驚訝她那自成一家的別致創意,喜歡她那刺繡、作畫時宛然如畫,仿佛從仕女圖中走出來的古典美女的獨特氣質了唄!
一眼驚豔,繼而傾心什麼的,沉淪也不過是倆禮拜功夫的事兒。
這個時候,裴誌嘉就無比慶幸自己雖然洋派地不顧家裏反對留了學,卻仍秉持著偉人那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的偉大原則。
沒在異國他鄉,跟某個金發碧眼的洋妞來段戀愛啥的。
不存在所謂的黑曆史,也就具備追求學妹的資格嘍!
否則的話,別心傾和她家人。就是家裏老頭子那關,估計他就過不了。
知道國人喜歡含蓄沉穩,不待見張揚外放。
生怕自己羅曼蒂克的浪漫追求沒取得預期中的效果,反而被姑娘給列為拒絕往來戶的同時,還多了塊兒名為親爹的絆腳石。
發起攻勢前,這貨以相互交流學習的名義頻頻在心傾麵前出現。
從發型到服裝、配飾,那真是一絲不苟,恨不得優雅氣質到了骨子裏。
可惜俏媚眼拋給瞎子看,完全沒有半點兒的效果。
學妹的興趣啊,從來都隻在刺繡和服裝設計上。
等他終於混熟,能夠私下裏談談、地,迂回試探一下的時候,卻險些被出乎預料的答案給鬱悶死。
要忙的工作很多,根本沒有時間想那些個雞毛蒜皮的事是什麼鬼?
一輩子的幸福呐!
怎麼就雞毛蒜皮了?
對此心傾特別的淡定:重視的事,再也是大事。同理可證的,不重視的事,當然再大也是事嘍!
夢還很遠,路還很長。
她這麼年輕這麼精力旺盛,合該積極努力呀!
談什麼戀愛呢?
浪費時間不是!
侃侃而談一席話,把裴誌嘉給懟得結結實實。
心儀的姑娘事業未成堅決不肯談戀愛,表白被拒之後就連朋友都做不了沒商量。
他這又中毒已深,不想解也解不了。
無奈之下隻得退而求其次地讓自己成了姑娘的合作夥伴,試圖溫水煮青蛙,來個近水樓台先得月什麼的。
幾年相處下來,心傾早就把眼前這位當成了摯友+夥伴+大哥哥三位一體的存在。
這會兒聽裴誌嘉這麼一問,她也沒隱瞞,特別無奈地攤了攤手:“別提了,也不知道我老爸是哪根弦突然搭錯了。
突然之間就完成了從晚婚族到催婚族的轉變,跟我媽殺到京城什麼的,就為了提醒我老大不了、得把結婚這事兒給提上日程了。
真是的,也不想想我現在忙到腳打後腦勺,哪有功夫琢磨那些個雞毛蒜皮的事兒?
唉!
還是誌嘉哥你這好,你看你這比我還大兩歲呢,老校長就從來不催著你結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