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欠了我,一個公主。”手指輕觸瑩白的手腕,確定她沒有穩定之後,緩緩的開口,把滿臉錯愕的溫海收於眼底,“我救了你一命。”
手指在皮膚之上滑動“趕快好起來,給我生個女兒。”俯身親在額頭之上,然後悠然的離開,留下剛清醒過來就開始驚喜連連的溫海。和一直壁畫狀態的丹紅。
緩過神的某人忽然在丹紅的喂藥過程中發現,那個該死的醉洛鴻在什麼時候竟然自由進出她的宮殿,並且自己身邊的人竟然都表示熟視無睹,這可不是一個好的發現。
這個發現在晚間看到妖嬈的身影進來之後,自然的被人伺候的躺在她身邊的時候,溫海開始淩亂,這是什麼情況?
醉洛鴻這貨什麼時候開始睡在她的身邊,並且為什麼他這個狀態這麼自然,丹紅她們從熟練的伺候過程中看來,這貨肯定在這裏睡了很長時間了。
“你?”溫海拉長這個音節。
“閉嘴睡覺,不然開始滅火。”聲音清雅,開始動手脫衣。當看到某人直接消聲閉眼睡覺之後,眉眼彎彎,嘴角翹起。
早上溫海一直磨磨蹭蹭的等到了醉洛鴻離開自己的寢宮,才招呼自己的大宮女過來問話:“怎麼回事?他怎麼睡在鄭的寢宮之中。”
丹紅垂著頭悶了一會才在溫海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冒出一句:“醉皇後一直就和皇上住在一起呀。”
醉皇後?溫海倒吸了一口氣,這個王八蛋竟然在她昏迷的時候給自己按了這個一個頭銜,他也不害怕別人笑掉牙。還醉皇後!你一個男的當毛線的皇後。怎麼感覺有些頭疼。
“他住這裏多長時間了?”
“您睡了多長時間,就住了多長時間。”丹紅不是不肯直接說,主要是現在的她也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呀,想起某個人,背後寒毛都能不自覺的站起來。誰能想到那麼美貌無比的人,心腸竟然那麼的狠毒,怪不得老人常說最是美麗的東西越是有毒的。
“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得已的地方,不能直接說呢?”溫海忽然覺得醒來之後的丹紅說話總是躲躲閃閃的。“你現在要是認為醉洛鴻是你的主人的話,我的身邊就不能在留你了。”
丹紅的內心已經淚流滿麵,小心用手指比劃了一下,動作的浮動就僅在溫海能夠看到的範圍。主子,你終於真相了,丹紅現在確實不得已呀。
溫海覺得頭疼的趨勢更加的明顯,擺手就叫一旁都快要成為大便顏色的丹紅離開,單手扶額,丹紅的動作她看的清楚,而且雖然自己剛醒來不到兩天,卻一直沒有看到王珩,秋白水等人,心裏多少有些明白,但是沒有想到他的勢力已經都遍布到了自己的寢宮。眸色變得深沉。
倚在床頭很長時間,一直感覺到胸口微疼了,才躺在雕花大床之上,紗幔飄飄,溫海的思緒也跟著飄遠了,那個人身上也有傷,也不知道好了沒有。寶兒現在長大了沒有,現在是不是已經變了模樣,要是看到自己,還記得這個她這個不負責的娘親嗎?腦海之中寶兒那張小臉清晰的印在腦子之中,心本來的疼變得酸澀。眼眶變得溫濕。
翻轉了一下身體,輕歎了一聲,淚珠滑落進了衣袖之中。
衙內之中,王珩坐在一堆的竹簡之中,披頭散發,已經加班加點的批閱,卻仍不見這些東西見少,溫海不是已經發明了紙張了嗎?為什麼現在他批的還是竹簡呢?真在撓頭的時候,突然看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腦袋,不禁放聲大叫,剛喊出一個音,就被上麵吊下來的人拍滅了,“喊的難聽死了。”一個翻身,秋白水打房梁之上跳了下來,對著外麵喊了一聲,叫外麵的人直接進來。也不管王珩哀怨的眼神,直接坐在一旁,挑了自己喜歡的水果開始吃了起來。
王珩見自己的眼神沒有達到效果,哀歎那個人不是一個女人的時候,從外麵就進來一個清雅的女子,哦,說錯了,一個清雅的男子。身穿一身白色的錦衣,披著情色的披風,梳的整齊的冠。有些吃驚。“金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有段時間了,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你說話怎麼這麼有水平。”心裏想說,怎麼說話這麼文縐縐的。“我挺好的,你呢?不是出去尋找商路了嗎?怎麼找到了。”
“路上還算是順利,最近聽到一些事情,不放心就回來了。”金肆在秋白水的身邊坐下。雙手自然的垂放在膝蓋之上。顏色清淡的叫王珩有些嘬牙花。
能叫你聽到一些事情就回來,都不用在細說都知道是什麼事情。看了一眼正吃的沒心沒肺的人,吧嗒吧嗒了嘴,才緩抬起眼睛看到金肆直接他的眼睛。伸手摳了摳鼻翼,“你別問我,我知道的也不多。我都有兩個月沒有見到她了,前段時間還是聽內廷人說,她好像是受傷了,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人就封了皇後了。”本來在眼前人走之前,還曾經拍著胸脯發誓說,一定會幫著他看著某人,但是還沒有走半年,那個智者就成了皇後。這啪啪打臉的節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