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一朵黑雲不知不覺中慢慢向著這個南方的城市飄來,在人們不經意間停留在了學校的上頭……
生活中最不缺的便是新聞和八卦,樹木枯萎是事情漸漸淡出了大家的視線。當然這針對的僅僅隻是那些不知道到內幕的人,而具體的內幕一般人也是不知道的。知道的人或在相互博弈或在隔岸觀火,學校裏表麵一片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湧。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居然也在無聊的小八卦中了到了期末。考試、放假,去哪玩,假期怎麼過成了大家積極討論的問題。而學校宿舍整宿熬夜複習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男生宿舍更是整宿整宿的亮著燈。
終於考試在國寶們的咒罵聲中結束了,寒假的到來將考試帶來的不快也衝散了。晚上的生活變得更加豐富也更加肆無忌憚,酒吧、ktv、夜店到處都有學生們的身影。一夜瘋狂,清晨的風微微有點涼,使得那些喝的爛醉的人微微有些清醒。十一二個學生在相互的攙扶中跌跌撞撞的回到的學校,女生宿舍樓下男生們看著女生走向宿舍樓也向著自己的宿舍樓走去,晨曦中他們的身影卻顯得有些蕭條。女生宿舍樓下的門口,宿管阿姨看著這幾個爛醉的女生有些無奈的感概了一下“現在的學生啊,越來越不像話了”說完之後又繼續她的工作去了。那幾個和得爛醉的學生其實她大概是知道的在這棟樓裏已經住了三年多了,大四的學生即將畢業了,她也不好再說她們,三十多年裏她送走了一屆又一屆的畢業生同事又迎來了一屆又一屆的新生她隻希望來這的每一個學生都帶著理想而來實現了自己目標而去,也希望他們能平平安安的走完一生。
“啊——”
一聲巨大驚叫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驚恐的尖叫聲回蕩在宿舍樓裏驚起了一片抱怨聲,被擾了清夢的同學們開始抱怨甚至謾罵。當然一聲之後大家幾乎都又回到了自己的夢裏,除了許意娜一行人之外。
許意娜的一聲尖叫讓身邊幾個酒微醒的室友頓時清醒的不少,“意娜你、你詐屍啊,鬼叫什、什麼?”。一個讓許意娜的尖叫聲打擾的醉醺醺的室友眼睛都沒睜一下便嘟嘟囔囔的抱怨著,而其她清醒過來的人都懷疑自己是在做夢或者是喝高了眼睛花,沒有一個人希望自己看到的是真的。因為眼前的一切太讓人感到震驚了,或者說如果她們都不是眼睛花或者做夢的的話誰都不希望眼前的一切真的太嚇人了。自己同室是室友在宿舍陽台的晾衣繩上上吊了,清風吹來大家都打了一個哆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清晨風有點冷的緣故,又或者是剛剛看得到一幕……繩上吊著的夏笑笑她的樣子似乎有些奇怪。“她、她她似乎”這邊話沒說完,那邊立馬有人打斷了“她什麼她,趕快打120”或許潛意識裏大家都還是希望把她救回來吧。要求打電話的人是舍長蘇怡四年的同學四年的室友,那邊宿舍裏的另一個女生在聽到打電話後摸索著從包裏找手機,幾經折騰她終於找到了手機,“老大,給誰打電話?喏,手機在這裏”這正是那個喝的酩酊大醉的女生。她此刻或許是最幸福的,因為什麼都不知道,喝醉了似乎也很好。蘇怡顫抖著接過手機,撥了幾次才把電話打通。
半小時之後,警方趕來了,連進入大學之後幾乎沒怎麼露過麵的輔導員也來了。輔導員的臉色有些難看,胡子拉碴的臉上黑眼圈顯得尤為突出,原本白皙的臉頰也呈現出暗黃。作為班長的兼舍長的蘇怡因為平時工作的緣故和輔導員的接觸比其他人密切些。輔導員想他詢問著一些關於夏笑笑日常生活的信息,希望可以找到學生自殺的原因。此刻,輔導員杜春輝臉色有些陰鬱,看著蘇怡的目光晦暗不明。蘇怡也被杜春輝看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的卻是奇怪的感覺。雖然自己說不清為什麼覺得輔導員的反映奇怪,但平時與輔導員的接觸還是讓她覺得此刻的輔導員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