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不停的撩撥何疏清,把他的鼻息熱氣打在她的皮膚上,燙得她全身滾燙發熱,他曖昧輕笑,說:“長夜漫漫,正好用來厚顏無恥。”
“你!!...”
旋即,何疏清餘下的話全被秦深堵在了他的唇上。
夜色深濃,春意盎然。
原本,何疏清是打算等把番茄醬帶大一點再要第二胎的,當初她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秦深也是答應的,因此每次與他行事的時候何疏清做足了防範措施。
偏偏,有漏網之魚。
當何疏清在醫生的口中得知她又懷孕的時候,何疏清才反應過來她遭了秦深的“暗算”。
何疏清從醫院檢查回來之後直奔臥室,在床頭櫃的抽屜裏翻出了全部小雨傘,借著燈光,發現小雨傘上全是被戳的小洞洞。
秦深!!!
何疏清懷上的每一個孩子都是上天對她的恩賜,是給她和秦深最好的禮物,即便不想那麼快懷上,可真的懷孕了之後,她又覺得早點生也是好事,番茄醬能不那麼孤單。
秦深是一個好爸爸,再說何疏清在生番茄醬的時候他有了準爸爸的經驗,胎兒孕期在什麼時候段已經做些什麼保健,他知道得清清楚楚。
有秦深的照顧,何疏清的第二胎懷得一點也不幸苦,她誇讚他:“秦總的業務真是百通,又多了一個謀生的行當。”
秦深真的可以去當月嫂了。
秦深特別自戀也自信,每次何疏清誇他的時候他欣然接受並覺得何疏清是個誠實的好孩子,但這次何疏清誇他卻一點也不驕傲,特別謙虛的說:“老婆,靠這行謀生光兩胎的經驗不夠,得多幾胎!”
何疏清的肚子越來越大,往婦產醫院的次數也跑得勤快,不過每次都是秦深陪她去的,他在窗口上排隊,何疏清則坐在一邊的休息室等他。
有時候何疏清會和其他的準媽媽聊天,聊著聊著她發覺不對勁,為什麼其他的準媽媽是第一胎,而她卻已經是第二胎了。
為此,何疏清又鬱悶。
晚上睡覺的時候,秦深在側邊抱著何疏清,何疏清問他:“阿深,我是不是太會生了,我認識好幾個準媽媽,她們都才隻有一胎。”
秦深鎮定自若,道:“你應該高興,說明你的老公厲害,一個比一個準。”
何疏清掐他,不正經!
在臨近預產期的一周前何疏清就住進了最好的婦產科醫院靜靜等待孩子的降生。
何疏清住進了婦產科醫院,秦深也跟著住了進來,在她的床邊放了一張不大的鋼絲床,他身長腳長,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隻能蜷縮著,何疏清看著他睡得不踏實,讓他回家睡,他卻說,“老婆在哪家在哪。”
這情話,說得一溜溜的,跟不要錢似的。
還距離預產期有兩天的夜裏三點左右,何疏清被痛醒,她知道她要生了。
何疏清努力的開了燈,虛弱的喊秦深的名字,他好像沒睡著一樣,她一出動靜他就醒了,一瞬從鋼絲床上彈跳了起來,急急忙忙的跑去喊醫生過來。
何疏清無語了,可以按警器的啊...
……
醫生和護士全部過了來,忙中不亂的把何疏清放在了待產的床上,何疏清滿頭大汗,腹部的痛讓她死死的掐住了秦深的胳膊,他默默的忍著沒有吭聲,還不停的在她的耳邊安慰她。
那一瞬,何疏清真的感到到想哭...
但何疏清肚子真的太痛了,她抓他,咬他,還罵他王八蛋。
秦深可不是王八蛋嗎?對何疏清使用了“陰謀詭計”才懷上這個孩子的...
秦深緊緊握著她的手,配合著她,“是是是,我是王八蛋,我無恥卑鄙...”
何疏清:“...”
……
何疏清的生產十分順利,她因過於疲勞而昏昏欲睡,護士把孩子用繈褓裹著抱出來,“恭喜秦先生,是位胖小子。”
何疏清在醫院三天左右就被秦深接回了家,他除了請月嫂照顧何疏清之外,他也沒去公司,把孩子的事打理得井然有序。
其他事情何疏清還是覺得秦深挺在行的,獨獨取小名這是,太過草率了。
何疏清問秦深,準備給小寶取個什麼小名之時,何疏清正在吃著他給我煲的雞湯,結果他一順嘴,就說:“枸杞吧。”
何疏清:“...”
上次番茄醬的小名就是這麼來的,這次又這麼來...
枸杞的小名還是這麼定了下來,家裏多添了一位新成員,到處喜氣洋洋,特別是番茄醬,到處顯擺有個弟弟。
教養孩子其實是一個很幸苦的過程,但一天天看著孩子慢慢長大,何疏清的心裏特別滿足。
秦深每每把兩個孩子哄睡之後他就會來哄何疏清,“我的老婆寶寶,你別擔心,我來愛你。”
當然,秦深愛何疏清的方式是不一樣的,他把愛她的方式升華了一下,上升到了實戰的階段,何疏清罵他:“秦深,你真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