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關經理就是管著十幾個“營銷員”的“媽咪”,“營銷員”每月上交公司1600元“份子錢”,“媽咪”的主要抽成則來自於“份子錢”。“營銷員’其實就是陪酒女。”
溫瑜是一個陪酒女,但她有個夢想就是當上公關經理。這樣就可以自己帶一個隊伍。帶妹子了。所以她十分珍惜這些老板極別的人物。特別是在酒吧,她的美貌占據了極大的優勢。
太子龍看著這個女孩臉蛋長得特清純。
酒吧上班的,在這樣情況下…除非你有背景,要麼你很有錢,天天來撐她台,要麼你很帥,陪酒的可不是妓女。很多也是有背景的,但溫瑜並不敢得罪眼前這個家夥。如果是那種小老板得罪了或許孟哥會為他撐腰,但能讓葛朗台一般的孟哥請客那可就非同小可了。
所以她扭動身姿,她今天穿著焦糖色的衣服。她說自己是一個佛係女孩,一切隨緣,不爭不搶,隨遇而安,太子龍喝了口紅酒,不以為然他認為佛係女孩的形成,是因為求而不得後的自甘墮落。
經理領著一個黑絲妹子往太子龍這邊走過。
絕大多數酒吧根本沒有單身女孩兒,平均十家酒吧能有兩家坐著沒男伴的女孩,就算是高概率了,幾乎所有出沒酒吧的女孩都是老司機。而經理挑的這個妹子竟然比溫瑜還漂亮。
太子龍擺擺手叫住經理道:
這個妹子我要了。
經理聳聳肩:這個妹子有熟客點了。
我出三倍點錢,不行叫孟哥來。太子龍眯著眼睛。談笑風聲。經理點點頭:貝貝你就陪龍少吧。那邊的台子我去敬酒。貝貝很識實務地坐了下來。默默地倒了杯酒,舉了老半天對太子龍說:第一次見麵,敬龍哥一杯。
酒吧裏的生活總是千篇一律,漫長的夜晚,五顏六色的燈,心懷鬼胎的男人和故作滄桑的姑娘,熬夜的時候太子龍經常會懷疑自己,懷疑人生——這生活太累了。
往往這個時候他已經上頭了。喝的六神無主。喝的地轉天旋。喝多了點了點小吃。那個貝貝倚在太子龍身邊,不時蹭來蹭去。
哥,晚上宵夜吃啥?
太子龍搖頭歎息,你特麼是豬啊!不是剛啃完鴨脖子嘛?
貝貝笑了笑:哥,我還在長身體。
你他麼27了,還長身體!
貝貝拎著一瓶酒,跟太子龍說,我要和你單挑。比誰能喝。太子龍搖了搖頭認輸了。
邊上幾個朋友說,龍哥那姑娘好像對你有意思。
太子龍搖搖頭,他不覺得自己是個招人喜歡的萬人迷。這隻不過是金錢的魔力罷了。很久以前他窮的時候喜歡過一個酒吧妹,散場後目送她出了門,然後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淩晨兩點的無人的街道,路燈把自己的影子拉的好長好長。
太子龍問穿黑絲的她,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她擺擺手說,跟你沒關係。
打烊的時候,她說,哥,我沒錢了。
太子龍盯著她明晃晃的脖子說,妹子,沒錢了……那你想怎麼辦?
她說,我要跟你回家。
太子龍說,別鬧了,我喝多了。我自己家都不知道在哪呢。要不去你家吧。你看我後宮三千朕隻獨寵你一人。黑絲貝貝看見一旁的溫瑜和另一個妖精默默無聞地坐在旁邊,不爭不搶。心裏是萬分得意。
來酒吧的自然年輕人多,一個年少輕狂,多金,長得很帥。她自然而然地來上班的路上就看見過坐賓利上的他。當經理讓她前去迎接的時候她沒去。
貝貝知道一個道理,家花沒有野花香。所以酒過三甸特意從他身邊路過。男人哪有不偷腥地,特別是有錢而又喝多的男人。自然而然地,當太子龍主動加她微信時。她心裏明鏡:如果哪天空閑,他來到這個店或許才會想起她。何妨不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