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間不錯,又大又漂亮。”顧老笑眯眯的說道,整個房間的地上都是鋪著毯子,牆壁上則是貼著油紙,上麵畫著各式各樣的畫,十分的幼稚。
杜父和杜母左右看看這大屋子,也是滿意的點頭,隨便的坐在了桌子邊,卻感覺到房間裏麵十分的暖和,清苒笑眯眯的給大家都是上茶,“這個屋子本來是廚房的,但是酒樓拆了以後,我就將它改成了這樣,牆那邊是有地龍的,雖然房間不是十分的暖和,但是也不錯的。”
三個人都是笑眯眯的點頭,小洛則是換了衣服進了屋子,看到杜父和杜母以後,小洛有是在兩個人的懷裏說了一會兒,方才大大方方的去了房間的中央。
小洛的舞蹈都是姚珍珍教導的,十分的現代化,一個個的動作都是十分的漂亮,但是在古人看來,卻是十分的不可思議,杜父和杜母都是張著嘴看著小洛,她們是看過小洛跳舞,但是從來沒有看過小洛如此認真的跳舞。
“珍珍啊,這教導小洛舞蹈的老師是誰啊,定是一個不出世的高人,即使是皇宮的司樂,也是遠遠不足這樣啊。”杜父砸吧砸吧嘴,然後就是問道。
杜母狠狠的白了一眼一眼杜父,杜父立刻就是坐正了,目不斜視,顯然是一副我家的孫女跳得十分好的樣子,姚珍珍微微笑笑,確實沒有回答兩個人的問題,顧老一邊喝酒一邊看,時不時的吟上兩句詩,顯得十分的開心。
一曲完畢,小洛風一般的衝進了姚珍珍的懷裏。“娘,小洛跳得好嗎?”
姚珍珍笑著點頭,“我家小洛,肯定跳的最好了。”姚珍珍在小洛的臉頰上去親了一口,然後就是十分自豪的說道,小洛的笑臉紅撲撲的,點頭,姚珍珍拿了手帕輕輕的為小洛擦去額頭的冷汗,小洛自己又是蹦蹦跳跳的出去了,卻是搬了一架古箏進來,放到桌子上。
“小洛跳舞,娘給小洛彈琴好不好?”小洛抬起頭,然後就是十分開心的說道,姚珍珍猶豫了一下,然後就是點頭,手指在琴弦上撥動了幾下,因為就不彈琴,不過是那幾下,手指就是微微有些疼意,坐在桌子邊,看著小洛已經擺好了姿勢,緩緩的撥動了琴弦。
彈琴的人和不彈琴的人,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杜母看著姚珍珍的手指上根本就是沒有繭子的,但是姚珍珍卻是彈得十分的熟稔,眉頭卻是微微的皺了起來。
有些事情,不容她不去懷疑,姚珍珍不過一個鄉下女子出身,又是怎麼可以做到琴彈得這麼好的?這些高雅的東西,即使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也不是人人會玩的。
一曲完畢,小洛也是開始了自己每天的練習,先是走一遍基本功,然後就是來了幾個高難度的動作,跳了一遍舞蹈,方才結束了一天的生活,姚珍珍則是已經將古箏收了起來,笑眯眯的看著小洛。
作為一個演員,姚珍珍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她的學習生活是十分的艱苦的,琴棋書畫不說,但是那個樂器,卻是多多少少有接觸,樂器和舞蹈,不過是為了提升自身的氣質還有素養的,曾經為了這些東西,可以說是每天的睡眠時間都是嚴重的不足,但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姚珍珍幾乎已經是不碰這些東西了,一曲完畢,現在整個手都是微微有些發抖。
顧老看了一眼姚珍珍的一雙手,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尤其是姚珍珍手指間的那些淡淡的幾乎都要看不見了的痕跡,尤其勾起了杜老的注意力。
這些痕跡,雖然很淡了,但是杜老還是一眼就是看出來了,作為一個資深的大夫,杜老對這些東西,還是十分熟悉的,姚珍珍曾經,受過酷刑。
但是杜老並沒有就這樣走上前去問姚珍珍,他知道,姚珍珍是不會說的,姚珍珍也是一個倔強的性格,曾經受過的苦,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杜母臉上雖有好奇,但是卻是十分也沒有說,杜父粗心大意,自然是不會在乎這些東西,隻是等小洛去換了衣服以後,帶著小洛,一大家子又是要出去吃晚飯,莫軒自然是跟著過去了,姚珍珍讓莫軒準備了一桌子飯帶回去吃,莫軒卻是將飯菜分成了兩份,他一份,兩個女孩子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