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好,暮姐姐”。傾兒拍手稱快。
其他女子見慣慕容飛瀾欺負別人,沒想到會在眨眼間,她會被葉暮踹飛,一時驚嚇的不敢吱聲。
倒是鵝黃女子有膽氣,扶起了慕容飛瀾,質問葉暮,“王妃娘娘,你回來第二天,慕容小姐就來看你,如此也算的上是禮製周全了,這就是你對待客人的方式嗎?”
很好!這個女子從開始便很不一般,察言觀色,能言會道。
她冷哼,明明是慕容飛瀾拔刀在先,現在居然還和她提禮製,禮製就是堂而皇之坐在主位上,不給主人留位置!和這種睜眼瞎沒什麼好說的,任何人想傷她兒子,她都會讓她後悔,隻是一腳而已,還沒上正頭呢。
“我當然不是要這樣對待慕容小姐”。她輕笑。
鵝黃女子疑神看著她,其他人也不解,連傾兒都摸不著頭腦,隻有小白同學裂開了小嘴。
放下小白,葉暮一步一步走向慕容飛瀾,剛才一腳夠重,慕容飛瀾神智還未完全清醒,睜眼迷糊,隻是看著葉暮向她走來,她竟想逃。
“啊!”慕容飛瀾又是一聲驚天慘叫。
“王妃,你……”。鵝黃服飾女子冷汗連連,滿眼不可置信。
她睨了她一眼,再冷眼掃過其他女子,一字一句道,“這裏是王府,我還是王妃娘娘,誰敢自找沒趣對我放肆,我是絕對不會手軟”。
腳下更重了一分。
“痛……不要”。慕容飛瀾開始祈求,握刀的右手被碾在腳下,她似乎聽到骨頭碎的聲音,像個垂死之人再無囂張氣焰。
半響,葉暮才慢慢收回腳,喚過家丁,“把慕容小姐和其他小姐都給本王妃請出聖卿王府”。
眾千金像驚弓之鳥,再不反抗,不等家丁,自己就往外連趕帶跑,鵝黃女子也開始顫抖,扶著慕容飛瀾與其他人一樣往外跑。
臨門之際,慕容飛瀾煞白個臉,忍痛還撂下狠話,“賀疏影,表哥不日便回來,你給我等著!”
她冷眼挑眉!
回身,發現廳中家丁丫鬟個個顫抖如篩,嗬,人總是欺軟怕硬,以前她乖巧足不出戶時,這些仆人可是很趾高氣揚。
轉身招手,小白滑下高椅,來到她腳下,她緊著麵容問,“滿意了吧?”
“嗯”,小白不安點頭,娘親太聰明,他的小伎倆瞞不過她,早就看出他故意說生氣,就是想娘親出手教訓那個女子。
傾兒護住小白,“小白沒錯!那個慕容飛瀾就該打,還有她身邊的那些女人,一個都不應該放過,皇後娘娘要怪罪,就說是我動的手,讓她來找我就是了,你別怪小白”。
葉暮麵無表情,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其實她心中早就暖融融了,她當然知道小白是為了她們欺負自己才想讓她出手,傾兒本是縣主,這些人不管怎麼樣看在長公主的份上也不敢拿她怎麼樣,她依然一次次出聲維護她們娘兩,不懼麻煩,這份情誼她暖心還來不及。
見傾兒視死如歸的神情,還有小白緊張不安攪動著小手,她噗嗤笑出聲,抱起兒子,親了一口。
“娘親逗你們玩呢,她們這幾個千金小姐自己送上門找打,娘親還不怕她們,打便打了”。
小白聽言,柔柔挽住她的脖子,裂開一嘴的小白牙,眯起星星眼,重重點頭。
傾兒鬆口氣,輕推葉暮,“師姐你真討厭”。
她哦了一聲,回道,“是嘛!我剛剛還準備帶你們去京中最好的酒樓逛逛,既然我這麼討厭,看來你是不願和我們一起去了。那,小白,咱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