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蘇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她自然是不受皇後這番指責的:“皇後娘娘您清醒清醒,別誤會了。”
“本宮很清醒!不清醒的是你,你野心太大,想要的太多!”皇後起身,手指指到了她臉上:“你敢說,你不期望孟安然以後登基?”
“娘娘口口聲聲說是孟安然,難道娘娘不知道,剛才皇上已經說了,安然以後姓風,而且,安然也隻是個小名,他叫風安,和我,沒一點關係。”沈蘇往後退了一步,避開她的手指。雖然是有說法:當一個手指指著別人的時候,四根手指是指著自己的,但虱多不癢債多不愁,那麼多手指指著自己,倒無所謂了。
皇後臉色很是難看,但她想要說什麼,卻被風儒璉給喝止了:“皇後!你一直都是端莊有禮的,看看這成了什麼樣子,朕沒有兒子,養一個有何不可?”
“皇上,就算您要過繼,大可在親王親貴裏過繼,何必過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還是外姓的人呢?況且,她現在還養兵了,野心可昭!”皇後自認為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但她剛才卻是沒聽風儒璉說了什麼,此時這話一出口,氣氛尷尬的不行。
風儒璉剛才已經說過了沈蘇養兵的事,沈蘇在場,這種話題她怎麼也不能發言,但這聽眾當的,還要受著無妄吐槽,忍住要翻個白眼了。
她不想再說,也不想聽了,直接對風儒璉躬身行禮:“皇上,皇後娘娘這是要遷怒了,邵蘇不想生受,先行告辭。”
這次,她也不管這兩位是這天下位置最高權利最大的人了,直接走人。出殿門的時候還能聽到皇後娘娘在諫言,真是挑戰皇上的極限。
這不關她的事,她不操那份心。
王遠在殿外候著,裏麵的聲音聽了有一會兒了,不過他聽也和沒聽見一樣,看著沈蘇出來,立刻陪了笑臉:“郡主,這是要走了?”
“嗯,我在宮裏這麼久了,正好今天皇上沒不準,我就趁機出宮回去,你可不許打小報告啊。”沈蘇半是玩笑的說了一句。
“郡主又拿奴才開心了,奴才讓人去備轎。”王遠說著,就要招小太監。
沈蘇一把拉住他:“你要是真的準備,那還是來匹馬吧,好歹也快些是吧?”
王遠一臉恍然:“是是是,忘了郡主現在歸心似箭,這麼久沒見到郡馬,一定十分想念。”
“郡馬,這稱呼好久沒聽過了,”沈蘇記得這麼稱呼還是在四五年前,後來孟明揚就有身份了,也就沒稱呼過郡馬,再然後,沈蘇就做了公主……感覺很遙遠的事情了,她笑著說:“你確實能得聖心,我聽說,有種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