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我不是葉良辰,我的名字叫扶蘇(1 / 2)

數日之後。。。。

“玉兒,最近感覺如何。”扶蘇關切的問道。“好多了,已經並無大礙。”扶玉說道。

“不過,爺爺,他來了。”扶玉眯著眼睛口氣淡然的說道。“他怎麼在這個時候進入帝都。”扶蘇幽幽的說道。“爺爺,在帝都你的人不比我的人少,你別再裝不知道了,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他這個時候來到底想做什麼。”扶玉繼而說道。聽著扶玉一語道破,扶蘇一陣尷尬。接著說道:“夜天寒的這時候進京,不知道到是為了太子還有兩位親王隻見的鬥爭,還是為你上次你被刺殺而來。”

“為我?有必要嗎?”扶玉自嘲的笑了笑。“唉,你小子。。。他怎麼說都是你舅舅。”扶蘇歎著氣苦口婆心的說著。

“舅舅?我舅舅?嗬嗬,我舅舅?會讓我和母親十年時間異地相隔,啊,我舅舅?會將我母親在父親失蹤之際帶走十年之久,啊,整整十年我從未見過母親。”扶玉顯然這時已經失去了理智,想到自己已經十年未見的母親,心中抽搐,那種疼痛簡直是撕心裂肺。不過很快扶玉便恢複起來。恢複到那個手掌天下權柄,心機無雙的貴公子模樣,真是應了那句,陌上顏如玉,公子世無雙的謙謙公子,再加上今天這一身打扮,頭戴紫玉冠不不長不短,刀削般的臉頰如潤如白玉,一雙丹鳳眼,宛若萬古星辰,眉宇之間的威嚴,更甚當日昏迷之時,一襲白衣素袍,將整個身姿都囊括在裏麵,一襲白衣飄飄,不是書生,更勝書生。“爺爺,其實,我今天是來給你告別的。”扶玉恭敬的說道。“告別?你要去哪?”扶蘇皺了皺眉頭撇著眼睛說著。

“爺爺,自從我傷好之後,每次我出門,你都這幅表情。我想去大炎山脈,曆練曆練。”扶玉說道。“曆練?也好,自從你傷好之後,給陛下提交了辭呈。每日都沉醉於修煉之中。隻是短短數十日,便已經在淬體三重天了。想來去大炎山脈的外圍,曆練曆練也是不錯的。隻是我是不知道你是為了避嫌還是為了曆練,更或是為了修煉。”扶蘇感覺忽然見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沒了往日的神采奕奕,沒了往日的凶狠之色。

“五五之數,有曆練,也有避嫌隻說。如果說孰輕孰重,我更偏重於後者。”扶玉低沉的說道。顯然是扶玉對自己這個舅舅真的是失望透頂。

“好吧,或許,那件事另有隱情啊?”扶蘇臉上露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扶玉這會感覺仿佛這是自己至今當中經曆的最為香滿的光陰,縱使有孤獨,僻冷,無人問津。扶玉嚴重那一絲傷感很快被自己隱藏了起來,缺少了幾份淩厲,多了幾分儒雅。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紙扇,輕輕搖曳著。而自己最喜歡的那根白玉洞簫,也再次回歸到自己的腰間,重新係在該在的地方之上。而此時扶玉也沒有再次理會扶蘇,徑直的拿出自己的白玉洞簫輕輕吹奏起來。此時琴音繞梁,絲絲婉轉,輕柔的聲音回蕩在這諾大的元帥府中循環蕩漾起來。不過細細聽來,這一首曲子不止是一首音律而已。如果說樂曲,隻是單純的表達一種情緒,就落了下乘!一曲音樂,不應該是表達一種情感,而是在用一種另類的方式,來講述一個故事!而隨著扶玉的吹奏,讓整個帥府也來感受這個故事之中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仿佛演奏出那種悲情,悲情之中,也透露著好男兒,當頂天立地,睥睨今古,氣如虹!我怒時,則乾坤顫栗,整個蒼生為我而顫抖;我笑時,要普天同慶,整個大地為我而慶幸;我傲,為萬古之尊!整個時間為我而俯首稱臣。男兒當如霍去病,不求連城訣,隻求殺人劍。好像傾訴著扶玉此時的心聲。多少年,一場繁華;誰把我,真心謀殺;曾記否,當年情滅;多少恨,幻作煙沙。長劍橫胸,睥睨長空;放眼天下,誰是英雄?醉臥美人膝,不過庸才色鬼耳;醒掌天下權,卻是男兒平生事,男子漢一生叱吒,千古名何須紅顏作襯?去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