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打暈的兩個獄卒一看到吳謹,就對著身邊的一個人喊道:“將軍,就是他們!”
這將軍乃是一個偏將,名叫令狐危,負責天牢周邊的守衛。
那令狐危瞥了一眼吳謹四人,大聲喝道:“大膽狂徒,膽敢擅闖天牢,馬上束手就擒,否則亂箭射死!”
“瞎了你的狗眼,也不去查查站在你對麵的是誰?”冉文博搶在吳謹前麵大聲喝道。
吳謹滿意地點了點頭,還是冉文博懂事,這特麼要是自己喝出來,太掉價了。
“他們是誰?”令狐危對著那獄卒問道。
那獄卒捧著已經被打歪的半邊臉,小聲道:“他說他是逗比侯!咱們羅殿國哪有什麼逗比侯?”
令狐危一聽,臉色大變,對著吳謹問道:“你就是在六國會武上擊敗牂牁國大將軍的逗比侯吳謹?”
吳謹暗道,總算特麼來個知道我光輝事跡的人了。
“正是!”冉文博道。
聽到此言,令狐危手中馬鞭一鞭子抽在了那獄卒身上,大聲罵道:“瞎了你的狗眼,站在你麵前的可是咱們羅殿國的大英雄,逗比侯吳謹,除此之外,他還是皇上失散多年的兒子!”
那獄卒聽到這番話,特別是吳謹還是皇上的兒子,頓時嚇得腿都軟了,立刻給吳謹跪下,道:“是小的有眼無珠,望侯爺贖罪!”
吳謹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獄卒,道:“你索賄也就罷了,但你收了銀子還不辦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這種人,實在不該留在世上!”吳謹說完,令狐危立刻會意,抽出腰刀,手起刀落,那獄卒一聲慘叫,便人頭落地。
就在此時,隻聽外麵傳來一聲大喊:“是侯爺又如何!是侯爺就能擅闖天牢麼?”
吳謹抬頭一看,卻見一個頭大腰圓中年男子站在對麵,一臉的威嚴。
冉文博在吳謹耳邊低聲說道:“這是刑部尚書晁天瑞!”
吳謹上下打量了一番晁天瑞,道:“你就是晁天瑞?”
“正是!”晁天瑞中氣十足地說道。
“那你見了本侯爺,還不行禮!?”吳謹喝道。
晁天瑞一愣,隨即冷笑一聲,道:“你現在以犯死罪,還要我給你行禮,你信不信本官將你就地正法!”
“哎呀,晁尚書真是執法嚴明,不畏權貴,令本侯爺十分佩服啊!”吳謹一改口風,對著晁天瑞吹捧起來。
晁天瑞將頭一仰,臉上漏出一抹得意之色,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別說你是公侯,就算你是當今太子,我也決不給半分情麵!”
吳謹雙手一拍,為晁天瑞鼓起掌來,弄得晁天瑞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那要是你的親人犯了法呢?”吳謹問道。
“別說是我親人,就算是我兒子犯了法,我也鐵麵無私,絕不徇私!”晁天瑞義正詞嚴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