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覺得夏沁會說什麼‘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清’。”有一個人補充道。
兩個人對視一笑,“我發現我們真的太了解夏沁了,來擊個掌。”
“……”
副班長白眼:“你們兩個真的夠了,還有你,今天是準備回去跪一晚上的搓衣板嗎?”
那人瞬間沉默了。
旁邊的人看不下去了:“好了好了,現在這個女尊男卑的時代,我們這些大男人還能做什麼呢。”
副班長又是一個白眼,大家瞬間就不敢在說話了。
房外,於佳繼續攔著季澤和秦皓,可憐的夏沁不知道自己逃了沒有,要是被季澤抓到了就不好了。
季澤低頭不屑的瞄了一眼霸道的於佳,“你今天讓不讓。”
“不讓!怎麼你還能拿……”
“秦皓!這裏交給你。”
說著,季澤對著秦皓指了指於佳,他想那個蠢貨秦皓應該能明白他的意思。
秦皓點了點頭,一把將於佳的手拿了一個手銬銬住。“季澤這裏我來應付,你快點進去吧。”
季澤聞言連看都沒有朝他們的方向看一眼,直接推門而出。
與此同時,就在季澤和於佳僵持的時候,房間裏……
“好了好了,夏沁你不至於這樣吧,你就告訴我們一下好不好,你就告訴我們你佛初夜是不是給一個男人了。”
副班長開口,不想再讓夏沁這樣尷尬。
大家憤怒了,不能怎樣吧,憑什麼到了夏沁就這樣耍賴。“副班長,不能這樣,起碼你上夏沁告訴我們那個男人是不是夏沁現在的老公的。”
“我……我……”
夏沁說話吞吞吐吐的,麵色低沉。
此時,房間一下子變得敞亮,夏沁站了起來和眾人扭過頭,就見著季澤推門而出,徑直地走向了夏沁的方向。
“你們說什麼,這麼熱鬧。要不要我也來參加一下,來和我分享一下,讓我也熱鬧熱鬧。”
季澤拉著夏沁的手,就將她強行的拉到了沙發上坐著,拿起了夏沁剛才的那杯威士忌一飲而盡。
眾人埋著頭,都不敢去看季澤的眼睛。因為他們也知道,夏沁嫁得人,權力大,家產大,脾氣很大。
季澤說完看了夏沁一眼,有一些埋怨,埋怨夏沁的無能。夏沁不敢看他。
“走,回家!”季澤拉著夏沁的手,就準備離開,季澤用力的很,夏沁吃痛,怕什麼頂多回去就是被季澤罵一頓,或者兩個人吵起來,季澤打她一頓。
同學中有一個看不下去的,不怕死的走了出來。
“季先生,我們老同學聚會,也隻是開開玩笑並沒有別的意思,現在是一個開放的時代,也沒什麼事情。況且,你要是夏沁的老公,就應該尊重一下夏沁的過去。”
夏沁抿了抿嘴唇,埋著頭。自己都替她那位老同學感到擔心,並心疼他三秒。他怕是還不知道季澤的脾氣,這樣送死,恐怕今天要醫院留宿了。
“怎麼,你對我和夏沁這種夫妻之事很感興趣,要不要我今天就帶你去我們家裏看看啊。我他媽,我再警告你一次,夏沁唯一的男人是我季澤。我這話還是和你們說的,要是還有下次,我也不會看在你們是夏沁同學的麵子上而饒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