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輝這些年跟著師傅走南闖北,也見過不少奇花異草,但仍然不自覺的對那株還沒開放甚至沒有花蕾的菊花提起了興趣。單單就菊花而言,華輝就不乏見過上百種,生長地方特別的,開花時間特別的,花瓣兒顏色特別的,華輝都見過,隻是沒有見過有靈性的,沒錯這幾株菊花之中有一株有那麼一些淡淡的靈性,雖然靈性幾乎微不可查,但確實是有了靈性,就是那株含苞待放的菊花,華輝竟然能夠購感覺到她的悲傷。
“你是要成精了嗎?建國之後動物不能成精,也許你真的能修煉成精也說不定。世界上既然有僵屍,那麼有一兩個妖精似乎也能說得過去,隻是你都有靈性了,為什麼我始終都突破不了呢?”
“你能聽懂我說什麼嗎?我能感到你的悲傷,想必你也能感覺到我的無奈吧。”
“你之所以悲傷,一定是因為離開了之前的地方,離開了之前那些人是嗎?我也是,我從來沒有在一個地方待一個月以上,認識的人除了幾位師傅要不了多久就會完全忘記,可是現在幾位師傅也離開了。”
“對了,我還有個未婚妻,他認出了我,我想了好久好久才知道她是誰,至於她爺爺我真的一點印象多沒有了,記憶中就是一個模糊的輪廓,看不清臉……”
“我知道,我必須要和過去說再見;我知道,我要接受這安排好的一切;我知道,我說這些你都聽不懂……”華輝落寞空洞的眼神又開始變得堅定起來“我不知道我的爸媽是什麼人,但是我要我兒子的爸媽成為任何人都惹不起的存在;我要建立一個世家,一個已華龍為姓的世家,哪怕要努力一百年,兩百年,甚至三百年;我要我的後代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能夠自己支配自己的生活……”
“一個人在這嘀咕什麼呢?才多大竟然想著後代,還能不能再猴急一點?”慕容是學生會會長,再有巡視班級監察紀律的權利。
“慕容?你也怎麼沒參加升旗儀式?”
“廢話,你見過有哪位學生會會員要參加升旗儀式的?當然那些早早被洗腦的窮小子除外。你不會也被洗腦了吧?不對,你說過你沒有上過學的。”
“我確實沒有上過學,說實話我就是對升旗儀式比較好奇而已。還有,你能不能溫柔一些,剛剛還怒放的秋菊一下字被你都弄殘了。即使你喜歡李清照的‘滿地黃花堆積’也不是這樣的啊……”
“我不是李清照,也不想是李清照,我隻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兒,活在世界上有些話能講有些話不能講,無論是誰,這世間最不值錢的就是害死人不償命的善良。當然,以後心裏難受,不吐不快的時候可以找我,至於為什麼要摧殘這朵花,你就當我妒忌就行了,畢竟我至始至終都是一個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