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瓜痛苦地搖了搖頭：“你記不起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知道！”
冬瓜哭喪著臉：“哥，你不記得掉進什麼地方了？”
“我不知道！”
瓜母嚷嚷起來了：“傻了，傻了，好好一個人，摔傻了！這可咋辦啊？”
“我的怎麼回來的？”
姐弟倆一起搖搖頭：“不知道！”
瓜母像犯了心病似的搖著頭：“你咋能喝成這個樣子啊，要不夏瓜出去找你，還不知道你趴在樓下呢……”
春瓜隱約想起小保安，掀開毛毯，瞅見隻穿著遮羞的褲頭，心裏一驚：“我怎麼什麼都……衣服呢？”
“媽，哥動了，沒事了！”
秋瓜的尖叫聲，讓老婆子慌忙湊過來，看著兒子的腿腳晃動了起來，知道沒有了大礙，稍稍舒了口氣。
“你說他都多大的人了，走路都不小心……”
“哥，你看這是多少？”
春瓜看見冬瓜湊上前，伸著手指頭：“一個手指頭！兩個手指頭……”
瓜母看著冬瓜伸著兩指：“瞧瞧，連數都不會數了！隻認識手指頭！”
“哎呦娘，我沒事！”春瓜猛然起身，看見秋瓜嚇得背臉過去，知道自己差點春光乍泄，忙躺下摸了摸頭：“就是頭有點疼！”
“活該！”
話音剛落，門口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這時候，是誰啊？”
冬瓜起身開門，瞅見肖誌和甜甜拎著禮物站在了門口：“肖哥，甜姐，你們怎麼來了？”
甜甜笑了笑：“你姐上班跟我說，昨天晚上你哥出事了，我們一聽說就過來……”看見秋瓜冷笑著過來，“你哥，沒事吧？”
“沒事！”
秋瓜說著，讓開了一條通往客廳的道。
春瓜躺在沙發上，看到甜甜嚇的躲到肖誌身後，哪裏還敢起身啊，忙招呼兩人坐到旁邊的沙發上。
“恁兩口子咋來了？”
瓜母看見冬瓜上前幫著春瓜裹緊毛毯，忙坐到甜甜身邊。
“伯母你的病也好了吧？！”
“好了好了！”
“本來我們倆早就想來看看你老的，這一聽說範林昨天晚上出事了，所以……”
瓜母看到甜甜如此通情達理，瞅了瞅身邊的春瓜：“別提了，說出來，丟人啊！也不知道他在哪喝的這麼多馬尿汁子！”
肖誌和甜甜明白農村老婆子的意思，麵麵相覷，忍著笑意。
秋瓜湊到跟前：“昨天我哥不是和你們在一起的嗎？”
肖誌向春瓜使了個眼色：“本來是在一起的，不過後來就不在一起了，他和京豆一塊跳舞去了，是吧？”
“那他為什麼喝成這個樣子？”
肖誌為難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啊！”
冬瓜轉身看了看哥哥：“問了他一個早上，他也說不清跟誰喝酒！怎麼回來的也不知道！”
“那昨天範林是怎麼回來的？”
秋瓜也搖搖頭：“他也不知道，聽我姐說，是她和門衛從小區大門口一起拖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