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天氣很好,溫煦的風吹進臥室,讓秋瓜不禁伸了個懶腰。聽到外麵的手機鈴聲吵嚷著,便起床出了臥室。
秋瓜是一個很執著的姑娘,自從奶奶臨終的遺言裏,得知自己的身世後,一直把哥哥當作自己崇拜的偶像,甚至自己的整個情感世界隻能容得下他一人。然而,一晚一早,都沒能跟哥哥逢麵,難道真的是緣份已盡。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可專情於美國認識的廣州佬了。
冬瓜坐在沙發上,一邊給小瓜瓜喂飯,一邊接聽著哥哥的電話。
“要不我問問二姐,她要是沒有拿,那一定是丟了啊?行行!我問問……”
秋瓜隱約聽見哥哥把問題推到了自己身上,望著冬瓜關上手機,故作矜持的坐到沙發上:“睡了一整天了,人呢?”
冬瓜看著秋瓜繞著脖子,知道累了一天,家人都不敢打擾她休息。
“時差還沒倒過來啊,我和瓜瓜不是人啊!”
“what's the matter?”秋瓜聽見冬瓜嘲諷自己,忙攥起拳頭,“是不是欠……”
“打!”
小瓜瓜衝著秋瓜大笑起來。
童言無忌!
冬瓜看見秋瓜被小瓜瓜引得格格直笑,將手中的飯碗往茶幾上一推,朝著小瓜瓜的屁股拍了一下。
“這孩子,怎麼助紂為虐啊!”
秋瓜覺得冬瓜混大膽了,竟敢侮辱自己:“你說什麼?”說著,把拳頭直直地抵到了胖腦袋上。
小瓜瓜驚恐的轉動著小眼睛,好像擔心老爸的額頭受了傷害,忙把小嘴一撇,幾欲嚎啕。
“小瓜瓜,沒事了!”秋瓜抱過小瓜瓜,看了看冬瓜直搖頭,好像有什麼事在隱瞞著自己,“讓你爹說說,奶奶,大伯,大姑,都去哪了?”
冬瓜向來懼怕二姐靈動的眸子,隻要靈眸一動,必定有圈套。
“哥和大姐上班去了。咱媽一早上就去菜市場排隊了,說是有便宜的菜買。現在家裏喘氣的,就隻有咱仨了!”
秋瓜左右瞅了瞅,感覺家中確實沒有旁人了,於是,積壓了好幾月的問題,開始在胖弟弟麵前求證了。
“冬瓜,你離婚的事,咱媽知道嗎?”
冬瓜一聽,忙搖搖頭。
秋瓜生氣的指著冬瓜的腦袋:“你真是頭大沒腦!你老是不回家,咱媽非得懷疑不可,到時候,咱媽親自登門,看你怎麼收場!”
“姐,那你說我和小瓜瓜怎麼辦啊!”
秋瓜想了想:“要不你跟媽說明,就挑明金菊出軌在先,你們離婚在後!長痛不如短痛啊!”
“不行,我一提離婚倆字,咱媽就氣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罵我,不行!上次因為衣服丟了,再加上小瓜瓜生病,咱媽都氣的都住進醫院了。”冬瓜的胖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我這事要是坦白了,還不得要媽的命!再說了,哥和姐都讓我瞞著,說是等爸來城裏了,一起再做做咱媽的思想工作。”
“是這樣啊!”秋瓜覺得有道理,“那你現在也不能住在這,依我看,還是帶著小瓜瓜先租個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