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撓著頭,繼續向前摸索過去,結巴子也緊跟著後麵,一起向前走去。
金菊和賈思功呆在房門後,不知過了好久的黑暗,聽見外麵沒了聲音,才有驚無險的喘了口粗氣。
“走了沒?”
賈思功又趴回到貓眼前,眼珠子打著圈地看了一遍:“應該走了!”
“都怪你!”金菊朝賈思功打了一個響亮的巴掌,“都陪你玩兩天了,也不怕累死你,還不讓人家回家。”
賈思功上前,摟住小蠻腰:“我真壞,不是怕你被那個胖子暴殄天物嗎!”
“說的也是,回家天天對著那個爛冬瓜,連吃飯都沒勁。”
賈思功將雙臂從金菊腰間和腿彎一抄,把玉體抱了起來:“你說你爸當年怎麼就這麼昏啊!我也沒看中了範森哪點好,你爸真舍得把你送給她。”
“你瞎說什麼?當年要不是我爸的工地出事,托他在房管局打點,我爸早就進局子了。”
“這麼說,你爸讓你嫁給他,擺的是美人計。”
“去去去,別提我的舊賬……”
金菊說著,隨手將夫妻床上方的吊燈打亮了,才發現自己的上身套著的竟然是姘頭的t恤,忙翹腿從姘頭的臂彎滑落著地。
“難怪這衣服一股汗臭味!”
賈思功看著金菊揚手欲脫下衣服,一副美麗的胴體閃現在麵前,隻覺得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從每個細胞裏迸發出來,慌忙褪下自己的衣褲,上前將赤裸裸的金菊推倒在床上,又赤裸裸的碾壓上去。
一時間,臭男人讓香美人欲罷不能,呻吟不斷。
燈光散照的走道裏,冬瓜徹底地被繞暈了,再次打開一間房門,似曾相識的兩位男客又擠出了門縫,站在了門口。
“怎麼又是你!”左邊的男客不耐煩了。
“不好意思,我找人!”
右邊的男客氤氳著笑意:“還沒找著啊,俺這屋的門,你都敲了三次了。”
冬瓜揉揉眼圈,果然又見到了這對熟人。
“經理呢?我要投訴……”
結巴子匆匆地趕過來:“怎,怎麼——了?出,出,出——什麼——事了?”
倆男客被結巴子問的,憋了一肚子的氣。
右邊男客指著冬瓜:“他老來騷擾我們。”
“你們這店還有法住嗎?”左邊的男客幫著腔。
結巴子一聽,假裝憤然的把冬瓜從門前拉去:“你,你,你……幹嘛!”說著,朝房客眨巴著眼,“走,走,走……”
“這人真缺德!”
“就是啊!哥,咱們去睡吧!”
很顯然,倆男客掃興的鑽回了自己的窩。
冬瓜意會到自己有些太著急了,竟然跑錯了樓層,隻好順著保安到了樓梯間的牆角處。
結巴子意識到冬瓜的一意孤行,險些將酒店的名譽敗壞了,自然也會聯想到自己的飯碗:“咱不是之前說好了嗎?”
“那,那,你——也不,不,不能,老敲——人——人家的門。”
“那門都一模一樣,我也記不清……”
冬瓜可不是這麼想,覺得錢花在了結巴子身上,理應給自己行個方便,就像先前自己打發服務生那樣。誰知,這個結巴子保安可不一樣了,忙從兩個口袋裏將冬瓜塞給的百元大鈔全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