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個金菊……還有冬瓜……白眼狼啊!白眼狼,淨咬自己人……”瓜母邊說著邊捂著胸口,歪倒在夏瓜的懷裏。
“娘,怎麼了?”
夏瓜看著母親痛苦的閉上眼睛,知道心髒又犯病了,驚慌的把母親放倒在床上,四處尋找著手機。
外麵的天氣很晴朗,大街經常會看到的灑水車,竟然集體出來“加班”了。
春瓜正忙著躲避濺過來的泥水,聽見衣袋裏的鳥鳴聲響個不停,心裏咯噔一下,感覺電話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忙將山地車貼著路牙石停下來。
“哥,你快回來啊!娘出事了……”手機裏傳出夏瓜的尖叫聲。
“什麼?”
春瓜知道母親年輕時,因過度操勞而落下了一些與心髒相關的病症,母親一直拒絕到大醫院檢查,難道今天是自己疏忽了。
春瓜隱約聽到電話那邊的抽泣聲,也顧不得多想,急忙掉回車頭,朝家裏趕去。
與此同時,內科醫師正在騎著電動自行車行途徑街口,被久候於此的老交警攔了下來。
豆姨看到姐夫滿臉慍色,自知昨日的談話觸動了他的神經,不緊不慢地把電動自行車推到路邊。
豆爸緊盯著小姨子把電動自行車紮好,不等轉臉搭話,便衝著豆姨就是一番嗬斥:“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都是從弄來的?實踐可是檢驗真理的標準,你有沒有調查過啊?”
“我當然調查過了,你至於發這麼大的脾氣嗎?”豆姨開始察言觀色。
“你調查的?還是誰……”
“不錯,是盈盈啊!童言無忌嘛!”豆姨提到女兒的參與。
豆爸更覺得蹊蹺:“還童叟無欺呢?一個孩子,能知道什麼呀?”
“我說姐夫,你怎麼小瞧孩子啊,再說了,昨天盈盈不也幫著你說話了嗎……”豆姨點了豆爸一穴,“好了,你也不能老是維護那個範老師啊!”
“我維護什麼了……”豆爸心裏咯噔一下,心想著盈盈難道出賣了自己,難道那個跛足的學生,向盈盈歪曲了事實。
“那你又對他調查過了嗎?”
正在犯疑的豆爸聽到小姨子開始發動反攻,有些措手不及:“我,我沒調查,但是我了解他啊!”
內科醫師臉上露出輕蔑一笑,但心裏還是起了毛,開始擔心盈盈私下裏向老交警告了密,畢竟午飯後,他倆在廚房裏共處好長一段時間,難道是暗中破壞自己的好事。
老交警不甘心自己的“釣金龜婿”計劃流產,馬上想到了肖誌這根“救命稻草”:“你不知道,他的同事,肖誌,就是豆豆的閨蜜,就是甜甜的對象,他經常和我聊範老師!我怎麼不了解他呢……”
“反正好的壞的結果,我都跟姐說了,至於豆豆願不願意跟王欽見麵,不是咱說的算。再說了,她和範老師就一定能成嗎?”
“你們倆怎麼能這樣……”豆爸無意的轉臉,看到春瓜騎著山地車飛奔過來,“不對啊,剛過去,怎麼又回來了?”
“誰啊!”豆姨順著姐夫的眼神,朝街邊巡視過去,“誰啊,在哪呢?”
“範老師啊!”豆爸指指一掠而過的春瓜,斜眼瞅著小姨子,“那不是嗎?”
“哪呢?”豆姨不知中了老交警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