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親王府
博果爾緊緊的盯著床上的昏睡的人兒,都快一天了。可是他仍然找不到法子來救他的福晉。天啊、為什麼了?這到底是為什麼?我要如何、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把我的婉兒還給我。不、我不能消極,婉兒會沒事的。“小許子、、小許子回來沒有。”聽到博果爾的聲音,守在門外的小李子忙推門進來“回王爺,小許子早上出府去尋醫還沒有回府呢!”“你再多找一些人去,京城大大小小的醫館都給本王找來。告訴他們,隻要能醫好福晉,無論他開出什麼要求,本王一律應許。快去、、”博果爾心裏好怕,好怕找到不人來醫好董婉兒。“是、奴才這就去。”小李子連忙退了出來。這個幾乎失控的襄親王就是一向溫文的的王爺嗎?自己入府五六年了,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王爺。
城效茶樓
“哎、聽說了嗎?前日襄親王新娶的福晉生了重病,就連太醫都沒法子呢?”
“你說的不是新鮮事兒了,這兩日襄親王府的人到處找名醫,可不就為了這襄親王福晉嗎?”
湯若望放下手中的茶盞,輕歎了口氣“哎、苦命的孩子。”輕身走出了茶樓。
襄親王府
“王爺,王爺您看奴才請來了誰?他說他能救福晉呢!”小李子看著守著福晉床邊消瘦的王爺,心裏希望這個湯神父真的能救回福晉來。
“你是?”聽到能救婉兒,博果爾忙起了身。“我們是不是見過?你是、”
湯若望隻是輕笑的道“王爺吉祥”說完,竟自走到董婉兒床前“不知王爺可否退了左右呢?”
博果爾雖心中疑惑可也沒有多問,隻是示了個眼色,小李子就帶著另兩名侍女退了下去。
湯若望歎了口氣”不瞞王爺,福晉這病是不能除根的,隻能暫時控製罷了。而暫時控製需要一味藥引,隻怕王爺無法得來。”
“你隻管說,沒有什麼是本王沒法得來的。”博果爾聽到董婉兒有救,終於放下一口氣。
“她需要血,可是這血也是必須相配方可救冶,若不配則有性命之憂。而目前為止,我隻知一個人的血於她相付。”
“誰?無論付出多少代價,本王都會尋來。”博果爾急切的問,他心中害怕、隻有見到董婉兒醒來,他才能放心。
“那就是、”又看了眼董婉兒,不能拖了。隻是、這樣一來,她就、罷了,她自有自己的路要走。“那就是大清萬歲爺的龍血。”
“大膽,湯若望你到底有何居心?竟然、竟然、”博果爾大怒,眼前的人定是奸人,那他並不是真的能救回婉兒了。想到此“來人,將此人拿去暫且下獄。”
“等、等,王爺可知皇上失蹤那幾日與誰在一起?”湯若望在侍衛未進入之前小聲的提醒著博果爾。
“王爺、”湯若望話剛說完,侍衛已推門而入。
難道是?“你們暫且下去。”等到室內再次回到了平靜。“你是說,那幾日是婉兒和皇上在一起?不可能?”
“王爺,是皇上把福晉抱著到我的教堂的。當時福晉也如同現在這般,是皇上自殘才救回福晉的。而現在福晉隻有用了皇上的龍血方可醒轉。王爺,福晉隻有一日的時間了,到了明日太陽升起之時。若福晉還未用龍血則再無可能救冶。”說完,湯若望觀看著眼前,表情痛苦的博果爾,他定是猜出了。可他會怎麼做呢?“王爺,若有幸得到皇上的龍血,隻要福晉用下,明日自然就會醒轉。”說完,湯若望也不等博果爾說什麼,轉身走了婉居殿。
博果爾好似沒有發覺湯若望的離開,隻是失神一般一步一步向床上的董婉兒走去。站在床邊“婉兒,是真的嗎?那幾日皇兄真的和你在一起嗎?真的嗎?要救你真的隻能用皇兄的血嗎?博果爾的不可以嗎?博果爾的不可以嗎?不、不會的,你董婉兒是博果爾的福晉,博果爾的血一定可以的。”博果爾拿出貼身的匕首,在胳膊上橫劃了一刀,鮮血就洶湧而出。博果爾拿起一邊的碗接了半碗。可是剛想扶董婉兒喝下。若不配則有性命之憂。剛才湯苦望的話在耳邊回響,博果爾試著想喂董婉兒喝下,可是最終手軟。碗啪的一聲裂碎開來,鮮血很快被同樣鮮紅的地毯吸去。
“王爺、、”聞聲闖進來的小李子看見博果爾胳膊不斷湧著血、嚇的驚叫。“王爺,奴才這就去傳太醫、這就去、”說完又一流煙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