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筱琬追著範彥靖跑了一路,雖然一直都沒有追上他,但兩個人始終隔著十幾步的距離。
她快,範彥靖便跟著變快。
她若是慢了,範彥靖的速度也會跟著變慢。
官筱琬立刻反應過來,他這是想讓自己去哄他,不免覺得他這樣一板正經的傲嬌,還是挺可愛的。
悄悄的掐了個訣,隱去了自己在普通人眼中的身形,她突然變成了隻小狐狸,叼著自己的包裹便想要跳到範彥靖的肩頭。
但那比她還大的包裹直接撞在了對方的腦袋上,範彥靖雖然早察覺到了它的動作,但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的著陸竟然會出現失誤,身子稍稍被向前撞了點。
不過很快他便反應了過來,轉身將那掉落的包裹和官筱琬同時給接了住。
看著那嚇到毛都豎了起來的紅色小狐狸,他的嘴角微上勾了勾,但很快又收了回去。
仿佛剛剛隻是別人的幻覺一般。
你這兩身衣服倒是護的死死的。範彥靖將她抱進了懷裏,又好氣又好笑的懟了句。
官筱琬晃蕩著小尾巴,特別無辜的看著他,也不是啊,裏麵有貼身的小衣,隨手扔了,萬一被人給撿了
範彥靖的耳根一紅,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方麵。
抱歉,這次是我思慮不周。他有些尷尬,但話卻說的很是沉穩的樣子。
寬厚的大掌在她的肚子上輕撫了兩下,範彥靖看著她的目光漸漸變得柔軟了起來。
怎麼突然變成小狐狸的模樣。他問。
哄你開心呀。官筱琬在他的大掌上穩穩當當的翻了個身,將自己的小肚子給翻了出來,小爪子扒拉著,似乎是想要他給自己摸摸。
但範彥靖另一隻手容易完成著包裹,本身還可以隨便找個地方扔了,聽她說完,眼下也不好再隨便處理。
隻能將它托起來,按進了自己的懷裏。
官筱琬的小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毛茸茸的三角耳,一抖一抖的他的耳垂上輕蹭著。
也許是玩的上癮了,她抖的愈發的歡快了起來。
範彥靖眼底浮起的寵溺越來越濃,怎麼不怕別人發現你是隻狐狸了?
我施了法術,他們看不到我的。能看到我的人,不是還有你保護我嘛。官筱琬又軟又糯的撒著嬌,聽著那個對自己的態度總算是柔和了下來的醋壇子,他暗暗的在心裏鬆了口氣。
夫君,你別生氣了嘛。我知道我不應該和別的男子睡在一間屋子內,可是我這剛下山,手裏隻有提前預支的百文銅錢,無論是租宅子,還是住客棧都不夠。若是不在京都府內找個地方睡著,我就得去睡破廟了。
而且我很小心的,都是自己偷偷溜出去洗澡,換衣服也是趁他出去時,用法術換的。我保證,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官筱琬特別認真的保證著。
饒是範彥靖有再多的怒氣,聽到她這一個月過的如此可憐,也隻剩下了滿滿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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