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泉也是這家酒樓的招牌酒,一小壺這樣的酒要五枚靈石,不過這幾枚靈石雲柯還是不缺的。
就在雲柯吃飽喝足時,另有四人走了進來,其中兩男兩女。
讓雲柯一驚的是,其中兩人雲柯居然認識。
那名身穿淡紅色長裙的冷姓女子,和那位英俊少年就是當初在逆天宗飛舟上欺辱自己之人。
俗話說得好,冤家路窄,今日居然讓自己碰見了。
四人相繼坐了下來,很明顯這四人都未注意一直盯著他們的雲柯。
而其中一位身穿花布的女子在向酒店夥計點菜時,無意看向雲柯這邊,發現雲柯盯著他們。
“冷師姐,旁邊有位美男子在看你呢!”這位身穿花布女子笑著說道。
冷姓女子轉頭看向雲柯,打量了一會,對著花布女子說道:“此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哦!莫非是你以前的相好?”花布女子笑嘻嘻的說道。
“別胡說。”
冷姓女子斥責了一下花布女子,然後看了一下英俊少年。
英俊少年早就聽到兩人的對話,看向雲柯時,也說道:“我也眼熟的很。”
“那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坐在英俊男子旁邊的男子開口說道。
英俊男子看著雲柯不善的眼神,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師姐可還記得當年秘境之行,那位冒犯你,被我和鬱師兄教訓之人?”
“被師弟你這麼一提,總算想起來了,不錯,就是此人。”
冷姓女子也有些驚訝,為何能在這裏遇見雲柯,而且其修為居然也是築基期。
“要不要現在再去教訓一下。”英俊男子看著雲柯凶惡的目光對著冷姓女子說道。
“此人已是築基修為,師弟可不要逞強。”
“築基修為又如何!等會讓他知道築基期之間也是天差地別的。”
英俊男子也有些驚訝雲柯如此短的時間進階築基期,但說去教訓雲柯可不是頭腦發熱。
不管雲柯修為為何進階如此之快,但論鬥法,一個進階不久的築基修士絕不是自己的對手。
雲柯端著酒杯喝著酒,目光死死的盯著幾人。
這五環城中允不允許鬥法,雲柯還真不清楚,但他知道,在這酒樓之中鬥法,非得把這酒樓拆了不可。
“小子,上次打的耳光不夠響亮,現在還想挨一下是吧!”
看著英俊男子等人的笑意正濃,雲柯就恨不得上去將以前打的耳光還回去。
但他現在的心性卻是以前不能比的,也譏諷道:“就不拍我砍掉你的雙手。”
英俊男子聽到此話,一拍桌子站起來說道:“小子,你找死!”
“我看是你找死!”雲柯也是針尖對麥芒,毫不客氣的說道。
就在英俊男子準備出手時,一旁的男子則說道:“裏師兄切勿動手,五環城中禁止鬥法的。”
雲柯聽到這位英俊男子姓裏,起身說道:“玄靈劍派見!”
“你也是去玄靈劍派比試之人?”冷姓女子說道。
“嘿嘿!比試時希望不要碰到我。”
“我會將你舌頭割下來泡酒喝!”英俊男子見雲柯如此對著冷姓女子說話,自然毫不客氣的譏諷道。
雲柯也是冷笑一聲,出了酒樓,消失在人群之中。
“此人麵對我們四人毫無懼色,師兄可要小心了。”一旁的男子開口說道。
“哼!隻是裝出來的罷了,要是真動起手來,我十息時間便能打得他滿地找牙。”
冷姓女子對裏姓男子的話絲毫懷疑沒有,他可是知道這位裏師弟厲害的很,遠不是其他同階之人能比的。
而旁邊的男子則笑著說道:“那是當然,裏師兄的厲害我們都是知道的。”
花布女子也笑著說道:“玄靈劍派上,裏師兄可得狠狠教訓一下這小子。”
裏姓男子此刻聽到兩人的稱讚,心裏無比高興,說道:“到時我自會讓他好看。”
......
雲柯走在大街上,想著剛才經曆之事。
要是在玄靈劍派上碰見那兩人,非得狠狠教訓一下不可,一報當年毆打侮辱之仇。
想到當初還有一位姓鬱的,也不知道此人來沒來參加玄靈劍派比試。
想著想著,雲柯來到一處名叫“仙雲居”的客棧之中,準備在這裏住上兩天。
此客棧頗大,裝飾得也比較好,雲柯看見好幾名築基期弟子上了二樓的房間。
其中一人雲柯有些眼熟,要是沒猜錯的話,此人便是當年雲柯前往空靈洞閉關,在洞口閣樓中主事的孔姓男子,沒想到他也來參加玄靈劍派的比試了。
這客棧住上一晚要三枚靈石,雲柯繳納了六枚靈石後,住進了一間普通的二樓房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