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微弱的月光,加上神識的感應,穿好衣服的男子驚訝的說道:“是你!”
這時雲柯也同樣驚訝不已,沒想到此人便是那萬麒龍,難怪自己剛才感覺有些熟悉。
讓萬麒龍更加驚訝的是發現雲柯居然是築基修為了。
如此一來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要是雲柯還是聚氣期修為,此事處理起來簡單多了。
就在兩人短暫的驚訝過後,雲柯先說道:“萬師兄可真是風流呀!哈哈哈……”
萬麒龍此時臉色難看不已,雖然對於這種事情,宗門並不會過問,但要是傳出去,那自己的名聲可就徹底毀了。
看著萬麒龍低著頭,雲柯笑著準備轉身離開,卻被其叫住,說道:“師弟要是將剛才之事忘記,師兄我必有好處相送。”
知道自己和雲柯有仇,不可能說些好話來解決此事,隻好讓自己破費一番,希望以此讓雲柯閉口。
“師兄可否說說是什麼好處?”
對於能不出任何力就能拿到好處,雲柯向來不拒。
相比那些在外做著任務才能辛苦掙點靈石的人來說,這不知道好到哪裏去了。
而萬麒龍聽到雲柯如此詢問,知道此事可以很好解決了,他怕的就是雲柯對自己的好處不為所動。
“這裏不是說話之地,師弟一起去師兄府地,再慢慢細說。”
萬麒龍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著。
雲柯站在對麵,看著萬麒龍將衣服穿得差不多了,臉上笑容一收,對著萬麒龍發出三道風刃過去。
萬麒龍臉色一變,急忙側身閃躲。
不過風刃施展速度太快,縱然有神識事先感應,但還是被兩道風刃擊中腹部。
隻聽見萬麒龍“啊…”的聲音響起,隨後翻滾在地上。
而旁邊的那名隨之穿好衣服的聚氣期女弟子嚇得趕緊拔腿就跑,雲柯並沒有去追,他現在隻想想教訓一下這萬麒龍,可不想殺他。
況且在宗門裏麵殺人,那可是要重罰的,而且還是一名築基期弟子,雲柯可不想為了此人讓自己受重罰。
“師弟!你這是為何?”
以萬麒龍築基修為,豈不知雲柯此時想如何,之所以這麼問,隻是拖延一下時間,好讓自己施展法術出來。
雲柯也不急,此刻他也想見一下其他築基期弟子施展法術的模樣,好讓自己多積累一些鬥法經驗。
如今萬麒龍被自己風刃擊傷,想來對自己夠不成什麼威脅,這也是放心和其鬥法的一個重要原因。
萬麒龍見雲柯不回話,也沒有再次攻過來,而自己的法術也準備得差不多了。
宗門弟子在宗門之中一般不會將自己的主法器攜帶在身上,一來不方便,二來宗門之中禁止爭鬥,帶上也沒多大用處。
雲柯並沒有攜帶青風劍,而萬麒龍明顯也沒有,一般都會佩戴小型的法器,或者學一些防身法術。
雖然這些和自己使用主法器比起來威力相差甚遠,但勝在方便、實用。
而此時的萬麒龍手裏捏著一顆珠子,見雲柯沒有任何動作,一下激發手中的珠子,一層微微發光的盾牌形狀的光幕便形成。
雲柯隻是略感驚訝,可能是自己少見多怪,不過明白萬麒龍這是準備防守了。
躺在地上的萬麒龍舉著發光的盾牌準備站起來,感覺腹部一疼,不過他來不及查看自己的傷情,因為雲柯又發出兩道風刃過來。
萬麒龍隻好舉著盾牌抵擋,“砰!砰!”兩聲傳來,聲音卻是清脆悅耳,擋住了雲柯的風刃,不過盾牌發出的光卻是淡了一些。
“師弟有話好說!”
萬麒龍一手捂著肚子,一手舉著盾牌說道,他此刻被雲柯偷襲受傷,想著等自己回去養好傷,定來算賬。
天色本來就黑,隻能靠神識感應的萬麒龍並不知道雲柯使用的是什麼法器,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快施展法術的。
要知道,築基期修士的法術都是要用法器輔助的,隻有結丹修士才能憑空施展法術,雖然築基期弟子偶爾也有幾個修煉成法術的,但威力都不大,且都是築基後期的弟子。
萬麒龍隻當雲柯得了一件了不得的法器,可以如此快施展法術,對雲柯身上的法器露出了貪婪的眼神。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因為雲柯又發出風刃攻了過來,而光盾上的光芒也在快速暗淡下去。
萬麒龍一咬牙,加大法力的灌注,光盾又發出光來,見此,心中一鬆,對著雲柯說道:“宗門之中嚴禁鬥法,你可知你觸犯了宗門法令,要是讓宗門知道,是要重罰的!”
雲柯隻是一笑,說道:“我還真想讓宗門知道呢!”
萬麒龍臉色一下難看起來,說道:“師弟何必如此,你我並沒有多大仇恨,以前都是師兄我不對,師兄向你陪不是了,我願給師弟一些補償,希望就此接過,不知師弟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