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在世間遊蕩的不死人,一天又一天的活下去,別人死後是再一次的新生,而我死後是完完全全煙消雲散,所以我隻有在這世間慢慢遊蕩的尋找,尋找那可以供我不斷生存下去的一縷情絲。。
東漢末年安徽廬江郡劉家
“蘭芝,,今天你的箜篌彈的怎麼那樣了”一位年約三十多歲的婦女掀開珠玉簾子走進這檀香繞繞的房間。
劉蘭芝緩緩起身,不緊不慢的把凳上的兔毛赤色披風圍上,上前握住婦女的手佯嗔道:“娘,這大冷的天,外麵還在下雪,你怎麼就過來了。”
“嗬嗬,還是女兒最貼娘的心,不像你那哥哥,除了請安問好外,什麼也不聞不問。”劉母笑著反握住劉蘭芝的手,拍拍道。
“那女兒就陪娘一輩子,永遠都不離開娘。”劉蘭芝調皮的說道。
劉母一聽這話,連忙對著地麵啐了兩口:“呸呸,你一個女孩子家怎能說這種話,這不是在變相的說自己嫁不出去嘛。”劉母語氣雖然帶有些怒意,但言行卻沒有過多的激烈。
劉蘭芝一見母親有些發怒,連忙告罪“母親別再生起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女兒知錯,女兒自罰可好”;說著便用手輕輕的拍了兩下唇。
“娘,這下你總該不會再生女兒的氣了吧”劉蘭芝挽住劉母胳膊,一邊搖晃,一邊討好的望著劉母。
“唉!你這灑脫的性子也不知是隨了誰。”劉母右手戳了戳劉蘭芝的額頭,無奈的搖了搖頭。
“像我自己唄!,娘,這大冷的天你來有什麼事兒,碧荷到哪兒去了,怎不見她。”
“呀!你瞧娘這腦袋,老了不靈光,把這要說的事兒都給忘了。”
“娘,瞧你這一驚一乍得,究竟是啥事兒啊?”
“啥事兒?還不是你這不省心的丫頭的事兒,這不還有三天就是你的笄禮,我可托了好多關係,賣了好大的人情,才為你請來了縣令夫人來為你盤髻,所以我希望在那天你在多位夫人麵前大展才藝,到時也好求縣令夫人為你尋一門好親事。”
“娘,你……”劉蘭芝紅著一張臉嬌嗔道。
“好好好,娘不說,看我們家蘭芝都害羞了,那你在好好練練箜篌,我去庫房看看碧荷準備的怎樣了。”
“那好,娘,地滑,你慢點走”
劉母拍了拍握住劉蘭芝的手,放開,走出房間。
三天後,劉家一片喜慶。
劉宅外
“大叔,這前麵的宅子裏有什麼喜事兒?這麼熱鬧。”麵棚裏,一位身著藍色長袍,披著灰色披風,年約十七的少年公子向正在鍋前下麵的老翁問道。
“這位公子,你一看就不是我們這周圍的人吧?麵棚的主人一邊下著麵,一邊與這位少年公子閑聊起來。
“哈哈,老伯好眼力,我確實不是這縣邊的人。少年公子向老翁抱了抱手。
“公子你就別打趣小老兒我了,這劉家女的及笄禮辦的那麼隆重,我們這周圍誰能不知,誰能不曉。你這一問,誰都知道你是外來的。”
“哈哈,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
劉宅
“劉夫人,恭喜呀!不知不覺令千金都已及笄,再過幾年你就該抱外孫了。”藥鋪張掌櫃的夫人王氏一進大門,便扯開嗓子大聲恭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