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江羽兩人是什麼捉妖師，何斌當場變了顏色。
“媽，我都跟你說了，這些都是封建迷信騙人的，你怎麼還把神棍往家裏帶？”
何斌頗有微詞，農村老人遇到騙子的事兒何斌可聽說了不少，前些年就有一個，隔壁村的羅大壯得了病，不去醫院治療卻請來神棍，喝了幾碗符水，沒過幾天就死了，那神棍卻跑得無影無蹤。
這年頭，名符其實的有，坑蒙拐騙的也有。
江羽道：“這位大哥，我們可不是神棍。”
“你們不是大夫，卻要幫我女兒治病，不是神棍是什麼？”
“先說清楚，我們不是來治病的，而是來捉鬼驅邪的，根據成婆婆的描述，你女兒多半是被鬼纏了，當然我現在沒有親眼見到她人，也不好妄下定論，待我瞧瞧便知！”
“去去去，別來我家添亂，都什麼年代了還捉鬼驅邪，真當我們好騙嗎？”
王不二不滿道：“我們可不是騙子！”
“哼！哪個騙子會承認自己是騙子，像你們這樣專騙老年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對於騙子，大多數人都是深惡痛絕的。
“喂，你怎麼說話呢，你可以不信，但請不要詆毀我們！”王不二憤然。
“詆毀你們？但凡有點良知的，就不會做出這等勾當！你們給我出去，我家不歡迎你們！”
何斌指著大門口，厲聲下了逐客令。
王不二還想再反駁幾句，卻被江羽拉走了。
“哎哎，你們……”
王婆婆想挽留，卻被何斌瞪了一眼，隻得作罷。
出了門，王不二嘀咕道：“大哥，他們那樣說我們，你咋一點反應都沒有？”
江羽卻道：“他們不相信很正常，因為他們沒有見過。”
這一點江羽早有體會，就算是玄天塢周邊的那些村莊，也不是全然都相信世上有妖魔鬼怪的。
“那我們現在就這麼走了嗎？”王不二有些不甘心，眼見事務所就要開張了，結果卻被人趕了出來。
“去後山看看。”
白玉村背靠著一座大山，山中樹木常青雜草叢生，江羽一來就隱約感覺到山裏陰氣有些重。
上了後山，江羽發現這裏墳地很多。
白玉村村民死後，大多把墓地選在後山上，因為墳墓太多，樹木太過茂盛，即便正午陽光幾乎也照不下來，所以陰氣自然也就重了。
忽而間，江羽的目光鎖定在一座墳墓的墓碑上，上麵赫然寫著先父何正國之墓，孝子何斌叩立。
這座墳墓與其他墳墓相去甚遠，顯得有些孤苦伶仃。
墓碑前還擺著新鮮的祭品，江羽分析道：“祭品還很新鮮，應該是這兩天剛拜祭完。何斌是無神論者，他女兒生病期間應該不可能拜祭先祖以求保佑，所以應該是他女兒放假回來那天拜祭的。”
“根據成婆婆所說，她孫女是當晚就出了狀況，應該……跟何正國有關！”
王不二好奇道：“可何正國不是死了嗎？”
“他要是沒死，那就沒我們什麼事兒了！走，去何斌家！”
江羽現在找到了原因，所以更加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