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某一間屋子裏,一位美婦人眉頭緊皺,修長的美腿在光滑整潔的地板上走來走去,腳步從早上若水出門後就一直不曾停過。
美婦人的眉越皺越緊,終究還是比不過內心的焦急,拿出了手機。
若水一直都不喜歡別人在她跳舞的時候打電話,而若水的母親,柳艾也不喜歡若水這柴米油鹽都不進的閨女。雖然她的女兒是人人都羨慕的舞蹈天才,可她的母親就是不喜歡她,其中的緣由就隻有她母親知道了。
所以這一次想要給她打電話也是無可奈何,柳艾隻希望,她還沒有去到那裏,那個讓她每一年都在做噩夢的地方。
“上帝保佑,希望她不要去,千萬不要去……”說完就翻開一本手寫的電話薄,找到了若水的電話。
可憐的若水,從小就沒有父親的她,還被不待見她的母親排擠,親生女兒的電話居然寫在本子最後一頁的角落裏。
“您好,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一緊張,高檔的手機摔在地上成了三塊。
柳艾慌慌張張的跑出房門,詢問了某所高中的舞蹈老師與舞蹈老師一起來到舞蹈室。看著空蕩蕩的舞蹈室隻留下幾個包包,柳艾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多歲,癱坐在地板上,捂臉哭得撕心裂肺,對著舞蹈鏡發起瘋來:“該死的你,為什麼啊為什麼……我逃了那麼多年,為什麼還不放過我!我做錯了什麼?做錯了什麼啊啊啊啊……”捶著地板的手幾乎砸出了血來,嚇得舞蹈老師趕緊打電話讓其他老師來幫忙把這個瘋婆子帶走。
“極度沐華,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窗外的雨在別人看來,似乎下得更大了。
……
一座竹屋裏,黑胡子的二師兄正坐在軟榻上擦拭著他心愛的寶劍,亮堂堂的差點刺瞎了站在窗外的一堆人。突地二師兄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冷冷的瞪向窗外的眾人,霎時間,窗外的眾人一溜煙跑的一個不剩。
而此時的若水已經換了一身淡綠色廣袖長裙,換上衣服的那一刻,足以驚豔要帶她去二師兄的竹屋的男弟子。經過一眾男女的身邊,都已圓滿了。
得到二師兄的允許,推開了竹屋的門。
坐在軟榻上的二師兄雖是麵無表情,但內心已是波濤洶湧,心都快跳出胸膛。作為一名純爺們兒,純潔的爺們兒,從沒與女孩子共住一處,還是一名傾國傾城的美人兒,能不心猿意馬就怪了,又不是柳下惠。可憐的二師兄,粗魯,冷酷,害羞的形象造成了現在的悲劇,而師傅也是不知道的,因為從來沒人嚐試過。
“若師妹,我先走了啊,有事兒你可以叫我哦,嘿嘿。”這裏不管晚來早來,隻要能力低下,都是師妹師弟,才不管你是關門不關門的。
若水點頭,關上門,走到二師兄的麵前,緩緩道:“你好,我叫若水,在我的竹屋搭起來以前,我就先暫住在這,還請二師兄諒解。”
“嗯,我叫萊恒。外麵我給你搭了一格床,上麵很舒適。我的床太硬,怕你不習慣。”
“好的。謝謝二師兄。”
一出門,看到的是一群密密麻麻的人正眼巴巴的看著她。一看到她出現,又是一陣的北風呼呼……
無奈,好像隻有那四個人才不會迷失在她的眼裏,這真是頭疼。
“啪!”一聲巴掌響,就像是拍在了眾人的靈魂上,生疼生疼。
眾人一反應過來,就是一陣的蜜蜂聲。
“天哪,真的好美,我都不忍心下手了。”抱胸,你要幹嘛?!
“這麼美的她怎麼可以和粗魯的二師兄住呢,太糟蹋美人了!”
“姑娘,和我一起住吧!”不知誰吼了一句,眾男愣了一秒,頓時,他們喊得一句話都是“和我住”之類的廢話了。
而女弟子們,她們雖然很羨慕嫉妒若水的美貌,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因為她們已經被那群愛招惹是非,愛調戲美女,愛各種惡作劇的男弟子們鬧得不想在馬荒山上待了。
若水冷冷地注視著他們:“多謝眾位師兄的好意,我和二師兄挺好的。”說完就向小人師傅的竹屋走去。
某位男弟子嘴角狠狠一抽:“是二師兄轉性了還是這位姑娘腦子有病?”
“可能……是姑娘有病吧,二師兄的話……一百多年都是那個樣子。”
於是,若水就成了有病分子,眾位男弟子繼續過起了騷擾師傅騷擾眾女弟子的日子。
小人師傅的竹屋前是各種各樣的陣法,種滿了綠意蔥蔥的竹子。盡管陣法眾多,但之前有米凡的帶路讓若水直通師傅的竹屋。
說實話,小人師傅在屋子好好的煉著極品丹,被若水這一叩門,噗的一聲,丹藥毀了……
猛地釋放了他所有的實力,讓若水隻覺得一陣風吹過。小人師傅這一舉動不是因為丹藥毀了,而是因為竹屋外的陣法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變換的,除了自己,別人是不可能進來的。而米凡能進去,完全是因為某棵竹子上有‘門鈴’,然後小人師傅在檢查了一遍之後傳音告訴他進入竹屋的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