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心回到了狐背上悠哉的半躺著,武吉則立在原地,雙手後背,靜靜的等待著。
忽地,仿佛感覺到什麼,武吉動作飛快的從懷中將定位傳送珠拿出來,,隻見這顆傳送珠上正閃爍著屬於代表著空間的青色光芒,他將傳送珠放在地上,後退兩步。
傳送珠上的青色光芒越來越強烈,忽地,哢嚓一聲,傳送珠上出現一道裂縫,隨即裂縫漸漸變大,最終整個傳送珠都碎裂開來,
滿地的傳送珠的碎屑中,一團青光從中飛出,落在一旁,化作一道圓形的青色的光幕,在光幕包裹之中,方旭等五人都站在裏麵。
光幕緩緩的變淡消散了,武吉掃了一眼五人,麵色一變,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最近的草原漢子問道:“牧飛呢?”
……
季拓恢複完元力緩緩的站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這天空中的雨不斷落下,他的元力本來還不至於需要特意去恢複,但這雨,不但加劇了他的消耗,甚至讓他的心緒也變得煩躁起來。
他的腦海中回憶著方才那個小鬼打開空間戒指取出鬥篷的畫麵,那分明隻是個弱的可憐的小鬼,但他的那件鬥篷,居然轉瞬將他凝聚的火龍吸收一空,若說這是那小鬼自己的本事,他絕不相信,那件鬥篷,絕對是一件非同凡響的器物。
但更讓季拓掛心的卻不是鬥篷,就在那小鬼取出鬥篷的瞬間,他分明從那裂開的一絲空間縫隙中感覺到了季展,他跟季展本是雙胞胎兄弟,一冰一火,靈魂也能互相感應,距離越近,感應就越強。
季拓幾乎可以斷定,季展的靈魂,就在那個小鬼的空間物品中。
轉過頭,看見白蛟與巴圖正站在遠處,他從懷中掏出一條細腰帶來,這是季展屍體上的空間物品,方旭當時覺得季展已經死了,就算有空間物品,也肯定已經自行銷毀了,所以將這條腰帶漏了過去。
空間的波動相互影響。一件空間物品是無法放進另一件中的,季拓打不開這條腰帶,但其中又有無比重要的東西存在,所以他隻能將這條腰帶隨身帶著。
眯著眼睛看了看腰帶,季拓又迅速的將腰帶收起,這條腰帶中的東西牽係著季家重新崛起的希望,一旦季展死了,空間腰帶中的所有物品都會因為空間物品的崩塌而消失,所以,季展的靈魂絕不能死。
收好腰帶,季拓深吸一口氣,轉過頭走向白蛟與巴圖,不論如何,也不能完全不顧眼前的任務。
走到近前,季拓驚異的看著巴圖腳旁的牧飛,隻見巴圖的大戟依舊釘在他的左胸上,將他插在地上,但原本被貫穿了心髒早該一命嗚呼了的牧飛卻沒有死,他身體還在輕輕顫動,口中不時吐出一口血來。
“他怎麼還沒死?”季拓看向白蛟問道。
巴圖答道:“這家夥很怪,他的心髒不在左邊。”
“為什麼還不殺了他!”
“現在讓他活著,還有一些用處。”白蛟笑道,卻沒有繼續說的意思。
見他那不冷不熱的樣子,季拓強忍著一把火燒過去的衝動道:“雖然你是這次任務的負責人,但你什麼都不告訴我們,我們如何盡心去完成任務。”
“我並沒有隱瞞你什麼,隻是你一直沒有問過我罷了。”白蛟悠悠的道。
季拓怒極反笑,白蛟垂涎他們兩兄弟的秘密雙方都彼此心知肚明,這家夥居然還天天玩這些鬼把戲戲弄自己,剛剛得知季展消息的季拓無心再與白蛟糾纏,他直接道:“那好,我現在問你第一個問題,從時間上來說,除了這個廢物,那幾個小鬼早該死在祁水獸的寄生蟲之下了,為什麼他們一直都沒事?”
季拓踢了踢一旁的牧飛繼續問道:“第二個問題,為什麼放走了那幾個小鬼。第三個問題,為什麼讓他活到現在?”
“我也想知道。”巴圖看向白蛟。
白蛟輕笑一聲:“既然如此,我就跟你們解釋解釋。”
“首先,祁水獸是用來對付護送隊伍的大部隊的,一個五六個人的小偵查隊,他們的目的就是偵查環境,你把什麼都展現給人家了,我們還設什麼陷阱。”
季拓不屑道:“結果還不是什麼都給對方知道了!”
白蛟笑咪咪看著季拓道:“你想要我繼續說嗎?或者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