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暈過去的前一刻,夜一腦子裏居然還想著‘靠,真是沒出息,就這麼過去了。這太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了。’
金人他們看到夜一倒在地上,連忙上前扶起來。珊珠探了下夜一的脈搏,向金人他們點點頭,“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我們把她抬回去就行了。”恒遠走上前從珊珠手裏接過夜一,“我來背她吧,這樣大家都不耽誤行程,我們趕快和商隊彙合。”珊珠沒有說話,站起來徑直向外麵走去,恒遠背起夜一隨眾人也出去。
回到商隊大本營,陸風向珊珠彙報了一下商隊的基本情況,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一切都按原來製定好的方案進行著。珊珠心不在焉地擺擺手示意陸風下去,他回頭看了眼夜一所在的馬車,想到了恒遠背她的場景,心裏沒來由的煩悶。
夜一睜開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自己在一個空曠的馬車裏麵躺著,而周圍橫七豎八也是躺著一堆人。夜一驚得刷的做起來,掀開被子看了看,‘呼’還好衣服還在,一切都完整。恒遠正好睜開眼睛看到了夜一的一係列動作,忍不住笑出聲來,“我說你一個小屁孩,沒有人會對你這種發育不完全的人動歪腦筋的,你自己在瞎緊張什麼啊?我們可沒有重口味達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夜一抄起枕頭就砸了過去,“你個王八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東西居然敢嘲笑老娘。”聽到打鬧聲,其餘的幾個人也都醒了過來。木人揉著眼睛“你們幹嘛呢,大早上的睡覺”,說完倒頭又睡過去了。剛睡下,‘嘩’地又做起來了,驚喜地叫到:“夜一,你醒過來了,你可把我們擔心壞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多長時間?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你真是急死我們了,你要是在不醒來,我們都沒法回去向王交代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住嘴”,金人對著木人喝道。木人也自知失言,乖乖地不再言語,隻是用迫切的眼神看著夜一。
夜一狠狠地瞪了眼恒遠對著金人問道:“我睡了多久呢?我隻知道我一個沒有忍住就昏了過去。”
陸風白了一眼夜一,“你知道你已經睡了十天嗎,十天,十天啊,你真是豬啊,不對,你比豬都還豬呢你。”
夜一很生氣,真的很生氣。“喂,我才剛醒過來哎,你們至於一個接一個的來氣我嗎?還有你們不知道男女有別嗎,居然都跑我這來睡了,當我這是什麼啊你們。”
水人走上前坐到夜一的旁邊,“你也不能都怪我們,整個商隊都沒有一個女的就有你這麼一個稀有動物還是個修煉出了問題的。你是不知道你昏迷的時候時冷時熱,時有氣時沒有氣的,真是嚇死人呢。所以我們大家才商量著給你換了個大點的馬車然後一起過來看護你。”
夜一聽到後,鼻子微酸,“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麼感動我呢?不知道人家是女孩子會哭的,”說罷‘哇’的一聲,夜一扯著嗓門大哭起來,這可嚇壞了車內所有人。手忙腳亂地不知道怎麼去安慰,還好木訥的李亞走上前給夜一遞了塊手帕,夜一接過來說了聲“謝謝”,然後捂著鼻子‘哼’狠得洗了下鼻子。水人離得最近,有些被惡心到了。
眾人把頭別像一邊假裝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夜一洗完之後,看到大家的表情‘切’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洗個鼻子嗎,你看你們那樣子跟死了人似的。恒遠在一邊大叫:“淑女,我們要淑女,形象,我們要注意形象。”夜一掄起胳膊就像恒遠招呼過去,“你丫的給我閉嘴,別再這給我煩人。”誰知這一招呼,一下子就把恒遠給招呼到馬車外邊了。
恒遠‘嗷嗷’叫的撞破馬車飛了出去,夜一捂著嘴,我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眾人驚呼,李亞、木人迅速跳下馬車扶起恒遠,確定沒有什麼大礙,三人重新回到馬車上。恒遠扶著腰,呲著牙,咧著嘴:“還我丫的,到底誰他丫的更狠啊。”
夜一很是歉然的對著恒遠,‘嗬嗬’傻笑,“這個是失誤,純屬失誤的,我也不知道我一揮手就會把你揮出去呢。”
珊珠在邊上抓過夜一的胳膊,搭到脈搏上沉思片刻,“脈象平穩,比以前跳的帶勁多了,”收回手,“你啊,真是福大命大,體內的妖力已經完全複蘇了,你這個巫修境界又提升了一長層,嗬嗬,值得慶祝。”
夜一也跟著樂嗬,臉色有點沉,“你怎麼知道我體內有妖力的,你們應該沒有聽到我和神像的對話吧。”
水人怕夜一誤會珊珠他們,在邊上插嘴道:“我們就在外麵呢,神像把你困起來的同時,也加入了結界,我們是想進去來著,但是被結界擋在了外麵,可是裏麵的一切我們都一清二楚。”
木人急忙湊上前,“是啊是啊,不管我們用什麼方法都破不開那個結界。那個白眉老者還真是挺厲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