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無恥小兒休要再胡說八道,你們要打仗就回去跟你家國主說,正大光明的給我們皓月國下戰書,在這裏做些見不得人的細作把戲,虧你還是沙場之將!你們趕緊給我走,我陳家莊雖說與世無爭,素來不跟人翻臉,可也知道自己是皓月國子民,等你打來那一天,要殺要剮全憑你,可今天你在這裏跟我說些要我們依附你的話,別說我不答應,就是我這整個陳家莊也不能答應!”族長越說越激動。
那首領臉上麵色越發陰沉:“你可是一族之長,要是動起手來,你們怎麼會是我們這些戰士的對手?!你也不想想,滅族之禍,你九泉之下有何顏麵跟祖上交代?我勸你,不要再嘴硬了。”
族長歎了一口氣仰頭對著天空喊道:“列祖列宗!孩兒不孝,滅族之責實在擔當不起,可是滅族跟滅國比起來,陳氏部族沒有選擇,如今鄰國要鯨吞皓月,若是人人都隻顧著自己不顧國家,那我皓月還不成了他人刀俎下之魚肉?到了那天,他烈焱國豈會放過一個異族?哪怕到了下頭你們怎麼懲罰我,今天我都萬萬不能答應他!”族長說罷這番話,已經不再是一個顫顫巍巍的莊戶老者,而是一個臨陣將軍一般,雖然處於弱勢,可在氣場上已經強大了很多。
首領聽著族長的這番話,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冷冷的盯著族長。
族長說罷,對著首領冷冷說道:“我陳家莊,不降。”
“如此,我替兄弟們謝過你們的招待,隻是各為其主,不得不為之。你,是條漢子!我會給你留個全屍,見諒了!”首領邊說邊抽出背上長刀,隻見刀身暗紅,仔細看去似有一束火焰在刀中流淌,刀身周圍的空氣也被刀上的熱氣蒸騰的虛化起來。突然,首領把手中長刀一揮,空氣似乎被刀的溫度割裂一般:“兄弟們,殺!”
這些自稱鏢局的人瞬間衝上前來!
“陳家子弟聽令!保衛家園!”族長話音剛落,雙臂環在胸前結出一道光幕擋住了衝上前來的敵人攻擊。
所幸族長早已對這些來路不明之人有所防備,暗中已經交代下去,因此,守在族長周圍的村民也個自凝出光球對著敵人砸了過去。雖說烈焱國一方盡是久經沙場的行伍之人,可也沒料到這些村民會如此硬氣,一時間輕敵大意受傷不少。烈焱國一方見此情形,各個也不敢再怠慢,俱提起精神拚殺。雖說陳家莊眾人人數占優,可奈何陳家莊一方畢竟是以種田為生的莊戶人家,雖說有元素之力來對抗,可研習的盡是些日常生活所用的基本技能,麵對烈焱國這些殺人如麻的戰士,即使有所防備也不足以撐太久,不多時便有好幾名村民被殺,眼見陳家莊已落下風。
族長見勢不妙,大聲喊道:“婦女帶上孩子快跑!陳家莊要留住香火!告知外麵的人,烈焱國要打過來了!”在這一分神之時,族長的光幕已被那首領的火焰刀砍出一道口子,在族長旁邊的陳衝見此情形,雙手凝出一團光球對著那首領便砸了過去,首領抬刀一擋將光球彈飛,又舉刀砍來。
“不要放過一個!”首領見村中婦孺要逃跑,對手下發出命令。
聽到這聲命令,幾名烈焱國細作便脫離打鬥對著附近四散逃命的婦女和孩子殺了過去。才眨眼功夫,村子裏已經不少人慘遭毒手。
陳澈此時不顧一切的拚命往家裏跑去,陳芸此時已經被變故吸引,正在混亂中尋找自己的丈夫和孩子,陳芸找到陳澈之後剛要逃命,卻被一名烈焱國細作擋住了去路,這人擦了擦臉上的血跡,便對著陳芸和陳澈快步走來,眼看到二人就要喪命之時,突然一團光球打中了這人的後心,這人一口鮮血噴出倒地不起,原來是陳衝看到這邊的情況脫身戰局過來解圍。
陳衝跑到母子二人跟前,慌忙說道:“你帶著孩子快跑,到十裏外的破廟裏等我,快去!”說罷見族長那邊情況危急便又衝了過去。
陳芸聽到丈夫的交代,不由分說拉起陳澈就朝著村外倉皇逃去。
好好的陳家莊突遭這一場變故,雖說這些婦女孩童也不忍撇下家人,可是此時此刻他們所能做的就是借著夜色,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