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修(番外下)(1 / 2)

如今的朝堂看起來總算有些順眼了,放眼看下去不再是七老八十還不肯辭官回鄉的倔強老頭,這還得多虧應枕天天上朝之時必備了幾副上等的棺材在門口,美其名曰為朝堂之上的年過七旬的大臣著想,怕是哪天上朝時真有人抽過去,還好及時附贈棺材。

聽到這樣的解釋,那些氣不過的老臣們不樂意了,老頭們終於集體聯合起來,在朕麵前大講尊老是美德雲雲,看到那些老頭們七老八十還占著位置不走,正聲情並茂的彈劾應枕做為丞相欺淩老臣,行為可恥……朕看著那些人口沫橫飛的樣子,偏頭看向應枕,眼神暗示:這出戲,很精彩!

應枕挑了挑眉毛向一旁的年東方使了個讓他多學學的臉色,害得東方趕緊後退了幾步躲到夏無采身後。然後應枕臉上溫和的笑容收了起來,不知道從哪裏扔出一捆草席扔到大殿中央,“諸位大人,有需要人的趕緊領片席子,早早散了吧。”

這招一使出,剛剛還在吵嚷嚷的老頭們臉都綠了,當場昏過去的就有好幾個。東方投了個害怕的眼神給朕:陛下,臣以後真的上不了戰場七老八十了,您可千萬別讓應枕拿這招羞辱我。

朕不由得低低的笑起來。其實一朝天子一朝臣,時不時換些人才不會無聊。

相對朝堂上的鬥爭,後宮裏的鬥爭更是精彩,就連太後都變著法子想害死司徒塵,朕可不答應,縱使太後真的恨司徒塵的出生,但朕好不容易想留下一個人,可不能讓她弄死,但太後也是個狠角,一把火燒了司徒塵的寢殿,算了,就讓司徒塵去夏無采師門天山修煉幾年。

還記得臣子們為朕選皇後時,大殿裏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不過呼聲最高的是溫太師的女兒,可朕偏偏不如他們的願,閉著眼從畫像抽了一張:“就這位是皇後!”

應枕看了那畫像一眼,呼了一聲,“陛下英明。”群臣見到丞相已經表態,也隻有趕緊附和的份,隻是朕在溫太師的眼裏感覺到他鬆了一口氣,嗬,朕偏不如他的意,連同他的女兒也並選為妃。

等到封後大典之時,朕才在宗碟上第一次看到皇後的名子:薑六月。嗬!原來抽到的是薑尚書的女兒,這下日子應該不會無聊了,隻是朕沒想到,薑尚書倒也是個角色,竟給他的女兒下了“願紗”之毒,每逢初一,十五皇後伺寢之時總會昏睡過去,朕知道薑六月中了毒,可她仿佛一點也沒有察覺,她給人的印象是安靜的看著那些經史子籍,也許真如傳言般她善於謀略,可是朕對她毫無興趣,不過是一名麻木的傀儡罷了。

國師倒是風幹無阻的每月初一,十五使著招讓朕到皇後的東宮走一圈,這老頭年紀也老大了,朕就依著他。

那天晚上,朕照例向東宮走去,走到門口,就聽到隔壁的池子裏傳來嘻笑的拍水聲,朕皺眉,今天是應該是皇後昏睡的日子,哪個奴才如此大膽竟然敢使用白玉池。轉身向池室走去,卻見薑六月醉眼迷蒙的向過來,嗬,“願紗”之毒天下僅剩一顆解藥,很不幸,那顆解藥在朕手中,既然朕沒給她解毒而她今晚卻如脫兔般在水池嘻鬧,看來,日子似乎有些精彩起來。

第一次,薑六月讓朕有了一些興趣,隔天下朝,國師樂嗬嗬的在朕麵前邀功,“小子,你昨晚是不是感覺不一樣啊。”

看著那老頭有些猥瑣的表情,朕瞄了他一眼,靜等他下文。那老頭果然憋不住,立刻拿出一個琉璃瓶子,裏邊裝著幾片閃光的魚鱗,“小子,皇後已非以前的皇後,你想知道麼?想知道就說一聲,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