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項伯抬起的酒爵,慕青皺著眉頭舉爵飲下,心中卻對項伯的變化思索不已。
“一別近十年,慕兄卻還是如當初那般,倒是項伯,除了變老了些,其餘再無長進,倒是讓慕兄見笑了。”
“當年胡亥大索下,通緝慕兄,項伯還擔心了很長一段時間,如今看來,慕兄雖然無恙,但一定受了不輕的傷,否則也不會是這般修為。”
“來,慕兄,我這裏有上好的丹藥,隻要一顆,就能除去身體隱疾,對修士極為有效,我這兒有好幾瓶,慕兄盡管拿去。”
接過項伯扔來的丹瓶,慕青放在案桌上,然後對項伯拱手行禮:
“多謝項兄,隻是慕青身體並無隱疾,項兄不必擔憂。”
慕青著,將身體氣息緩緩放來,雖然他顧及項伯未及仙人的身體,但他仙的氣息放出,仍是在寬大的營帳之中刮起一陣狂風。
營帳內雜亂的東西被風吹的漫飛舞,已經有些醉了的項伯呆呆的望著衣帶飛揚的慕青,傻傻的笑著。
“哈哈,慕兄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沒想到慕兄不但逃出了胡亥那子的追殺,還練出這麼一身好修為。”
“當初慕兄就喜歡隱藏修為,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那般老樣子,這卻是項伯猜錯了,該罰,該罰。”
完,項伯一仰脖,將爵中的酒一口飲盡。
“項兄,此酒雖好,但對仙人以下的修士卻有些傷害,項兄已經喝了不少”
“沒事!我丹藥多著呢,不怕這些。再了,有仲兄和羽兒他們在,我就是醉死了也無妨”
看項伯醉成這樣子,慕青直接過去將他的想要再倒酒的手臂抓住,如今項伯已經醉到無法用法力為自己倒酒了。
“項兄,到底生了什麼事,你為何會變成如今模樣?”
“沒事,我沒醉,沒醉”
項伯已經醉了,仙釀畢竟是仙釀,雖然對修士有極大好處,但同樣有不的傷害,否則大秦也就不會將此酒專門供給修為極高的官員飲用了。
不用項伯回答,慕青就感覺自己大概找到了一些原因,他趁著握住項伯手臂的機會,將法力送入對方體內探查,然後驚奇的現,項伯體內的經脈,受到了極其嚴重的損傷。
“項兄,醒醒。”
慕青使用法力在項伯體內運轉一周,將他體內的酒氣驅散出來,同時以木靈力修複項伯的受損的經脈,在他施法之下,已經陷入昏睡的項伯迅醒來。
“欸?我不是在做夢吧,慕兄,你怎麼會在這兒?”
項伯醉酒之後,似乎已經忘了自己請慕青來此的事情,不過他體內法力稍作運轉,項伯臉上便出現了極為震驚的表情。
“項兄既然醒了,那就請”
慕青話未完,就被項伯的動作和話語打斷。
滿臉震驚的項伯突然跳出案桌,直接跪在慕青身前,向他不住叩:
“弟子項伯,多謝仙師救命之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