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的一切與我無關,我不需要懂,我願意懂你的時候,你不配合。現在我對這些已經完全沒有興趣,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林梓辰抬起頭望著她道:“我的一切都和你無關?是不是我死你也不會難過?”
“林梓辰夠了,你快打住,我還有事情,不想跟你費口舌。”
林梓辰緊緊抓住她的衣服,他不舍得放手,他知道這也許真的是最後一次告別了。
“梅梅,記得答應我,不論是誰,你都不要完全的愛他,你要留一半給自己和父母,男人都不可靠,他們的話隻能信一半,你一定要堅強的活著。”
年詩梅隻想快速的逃離現場,她不要聽他說這些神叨叨的話,便敷衍道:“我會很堅強,你讓我學會了對愛要保守,再也不會傾其所有。你已經給我上了一課,我再也會像以前那麼傻了。”
“記住了,微笑生活,你的笑很美,隻可惜我沒有福分。”
年詩梅扳開他的手:“你也保重吧,我們各自尊重。”
“梅梅,你原諒了我嗎?”
年詩梅點點頭:“我早忘記了你對我的傷害,我也希望你忘記我曾經是你的妻子。”
林梓辰歎了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最害怕的是你一直不能釋懷別揣著仇恨過日子,不要因為我這個混蛋影響你一輩子,如果你真的已經放開,那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好了,我走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吧。”
“梅梅,我可以抱你一下嗎?”
年詩梅回頭有些冷淡道:“不可以,我先走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不知道林梓辰今天是怎麼了如此煽情,讓惹覺得不可思議。
走出那扇大門,她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為什麼自己的生活要變成這樣,如此糟糕,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待她趕到酒吧的時候,李文和同事們正喝得歡,年詩梅有些不好意思對同事們道:“今天你們盡情喝,我請客。”
許多同事早有所耳聞,因為李文將年詩梅現在的情況說得很令人羨慕的樣子,自己開美容公司,未來的丈夫又是官二代,自然以前關係不怎麼要好的都顯得特別親密。
年詩梅心情有點不好,想喝酒,被李文勸住了。
“梅梅,你不是懷孕了,你後來去檢查沒有?”
“沒有,最近事情太多哪兒有時間去檢查。”
李文奪過她手中的酒:“那就不要喝,酒可能導致嬰兒畸形。”
李文舉起杯字對眾人道:“梅梅今天身子不舒服,隻請客不喝酒,大家隻管吃好,玩好。”
年詩梅的眼皮一直跳,她的耳朵也特別燥熱,想著林梓辰的話她突然有些擔心,這人不會有什麼想不開吧。
坐了一會兒,年詩梅不安的心越來越嚴重,林梓辰的前後言辭行為太古怪,他說的那些話讓人不敢深思。
年詩梅把李文拉至一個角落,有些擔憂的給她說:“文文,我擔心林梓辰會不會出事。”
李文一聽林梓辰這個人就沒好氣:“他能出什麼事?他一個大男人你管他這些幹什麼,他是你老公還是你男朋友?他是你的前夫,是一個對你做個很多可惡事情的前夫,你別忘記了。”
年詩梅知道李文一向是快言快語,她是看不得自己受欺負。
“文文,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你不知道,他今天給我說了很多奇怪的話,說他要去一個很遠地方,也許再也不回來,他看上去精神有點遊離,我擔心他會不會想不通……”
不等年詩梅說完,李文插嘴道:“打住,你說誰想不通我都信,唯獨不相信林梓辰,他是一個自私的人,你放心好了,他比我們都活得久因為壞人一般都比較長命。”
李文拉著年詩梅就樓上走:“今天不喝酒也好好的陪著我,當是提前給你告別單身。”
她們開的包間是上下層,李文想跟年詩梅好好溝通,兩人一起上了樓上的小房間。
房間雖然不大,卻布置卻很溫馨,紫色紗幔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在電視櫃旁邊還有一個冰櫃裏麵放著啤酒。
李文將門關上,她神色有些凝重道:“梅梅,你決定好了跟喬一起嗎?我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這樣問你,可是我擔心,總覺得你好像並沒真的死心,似乎你心裏一直裝著張曉西,作為你的朋友肯定希望你幸福。”
年詩梅有些無助,像做事的小孩子,等待大人的訓斥。
“文文,或許我心已經死了,我看破紅塵,我承認我喜歡曉西,甚至迷戀他,可是他給不了我幸福,他身上有太多不確定,他能給我的隻能是一段愛情,我現在沒有勇氣去賭了,我的青春已經耗得差不多。”
李文看見她如此態度,證實了自己的揣測,她並沒有真正愛上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