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兩個人聽到宗弼剛這話,臉色也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沒有人在什麼,將身邊的兵器拿了起來,以宗弼剛為,直接推開門向外走了出去。
此時的院子當中已經站滿了士卒,一個個麵容嚴肅,有的刀尖上還滴著血,淡淡的血腥味在院子當中擴撒,讓人感覺十分的不舒服。宗弼剛看了一眼刀上有血的人,似乎要將那個人的樣子給記下來。
“宗大人,不用看了,今殺了你的人也是白殺,你大可把所有的帽子都扣在曹某的身上!”曹文詔拎著刀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目光從是三個人的臉上掃過,沉聲道:“三位大人,久違了!”
“曹文詔,你如此明目張膽的攻打總兵府,難道想造反不成?”宗弼剛拎著刀指著曹文詔,大聲的嗬斥道。
冷笑了一聲,帶著幾分嘲諷的看著宗弼剛,曹文詔緩緩的開口道:“宗弼剛,事到如今,咱們就敞開窗亮話,這些虛的就不用再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咱們心知肚明。”
“怎麼回事?”宗弼剛憤怒的看著曹文詔:“我們為朝廷浴血奮戰,你們卻在這裏陷害忠良,難道你想在這裏直接殺了我?是了,是了,你會殺了我們,讓我們含冤死去!但是理昭昭,即便你今日殺了我,早晚有一真相大白,你和王之臣也會遭到報應的!”
伸出一根手指掏了掏耳朵,曹文詔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別喊了,點聲,有理不在聲高。”
“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本來是不打算了,看來你們是不準備交代了,那我就讓你們死的瞑目!”曹文詔點指著三人:“你們勾結府穀反賊,致使朝廷大軍戰敗而歸,損失慘重,簡直就是罪大惡極,你你們該不該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宗弼剛抬起頭,一臉的悲憤:除非你今日殺了我,不然我一定向皇上陳明情況。我宗弼剛,寧可戰死沙場,為朝廷盡忠職守,也不受著不白之冤!”
“行了,行了,別喊了,剛才就和你了點聲,嗓門大沒用。”曹文詔帶著幾分不耐煩,冷聲道:“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
一聽曹文詔這麼話,宗弼剛的心裏麵就咯噔一下子,難道他真的知道了什麼?不由將目光看向了一邊的管家,曹川那些人可千萬安排好了,這個時候要出了差池,自己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雖然知道曹文詔和王之臣都想殺了自己,可是宗弼剛心裏明白,他們不敢真的殺了自己,不然他們對朝廷沒法交代。雖然總督有王命旗牌,可以先斬後奏,但是自己是總兵,擅殺大將,王之臣也脫不了幹係。
將自己拿下,然後上稟朝廷,已經是王之臣能做的極限了,如果事後不能證明自己有罪,王之臣也就是吃不了兜著走。(未完待續。)